方阅冷言冷语:“听不懂。”
她每每生气的时候,都会以听不懂上海话为由,搅乱栗行舟的怀柔政策。
栗行舟打开门,程远湿衣站在门外。
程远没带任何行李,赶路匆忙,只提了在北京机场里买的几盒特产。
栗行舟见他狼狈,急忙迎他进门。
方阅看见来客是程远,收敛了心中乱绪,迎过去一张热情的脸。
“怎么不打一声招呼就来了,遥遥也没跟我们说你要来啊。外边雨下得大,遭罪了吧。”方阅拿了干毛巾过来给程远擦头发,伴随一阵嘘寒问暖。
她的言语态度比这一整天对栗行舟都要好。
程远在飞机上时就感觉自己发烧了,这会儿头阵阵发晕。发觉方阅和栗行舟两人不对付,担心自己直接开口解释会让夫妻俩尴尬,便跟二人说自己发烧了。
方阅即刻找了体温计给程远测体温,逼近39度。她连连让栗行舟上楼给程远找换洗衣服,让他先洗澡换下湿衣服。
在栗行舟上楼的时候,程远对方阅和盘托出“信”的真相。
方阅一听,心中感触万千。
她当即决定不在栗行舟面前提及此事,又感叹程远这孩子机敏,对栗遥上心,心里对他的喜爱又深了一层。
洗澡的时候程远终于卸下心中重担。
他身体素质一直很好,这烧发得突然,身体难受,可他心情一片大好。他想这会儿栗遥估计已经接到方阅的电话,应该对他们午后的不欢而消除心结了。
当时程远听栗遥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脸上神情复杂难辨。
“你这是什么表情?”栗遥本就焦躁,看他神色诡谲,心气更难顺。
程远正欲开口解释,栗遥又瞪着他:“这只是我妈的推测而已,你千万别多想。我绝对不相信我爸会做这种事情。”
“……”程远哑口无言,即刻决定“不再多想”。他安抚道:“我也不相信的。你爸爸要是出轨了,那天底下的好男人就没几个了。”
“那是。”栗遥冷声道,“肯定是我妈弄错了。”
程远又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栗遥咬着唇,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对策。电话里方阅说还没和栗行舟摊牌,她没办法先去探栗行舟的口风。
她又无奈地说:“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人写信。三个月写了三十多封,平均三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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