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道了。她要有栗遥的消息,我让她告诉你,她俩反正还联系着呢。”傅修说。
“成。”程远应一声。
“新疆真不去了?”傅修想起这茬,关上车门后又问他。
程远:“我爸今儿叫我来就是说这事儿,他说机会没了就是没了,我现在想去也去不了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也觉得我那话有道理,我们爷俩是得在一块儿好好磨。且磨着吧,还能真膈应一辈子啊。”
“你这样想就好。”傅修把装烟头的空瓶子扔进了车边的垃圾桶里,又回头,“老五,其实看见你这样儿吧,我心里还挺爽的,你就该被人虐一虐,这性子才能顺一顺。”
“走了走了。”程远冲傅修摆摆手,将口红扔回原地,驱车离开。
雨停后,栗遥推开办公室的窗透气。外面天色一点点暗下来,她看着城市灯火一盏盏亮起,捧着咖啡杯,指腹一直研磨着杯壁。
Shirley进来送文件,见她发着呆,问她房子找好没。
栗遥一阵头疼,下午两三个中介打电话过来问她意向,她那会儿忙得晕头转向,中介口中的房型位置,她脑子里一个也对不上号,干脆就都推了。
“观澜那边催得紧,等我忙完手头这些事情再好好去找找吧。”栗遥耸耸肩,“住酒店也不错,天天有人打扫卫生,省事。”
Shirley拿了她桌子上的笔,将文件递给她签字,“酒店到底没有家的感觉,你要是没时间,我帮你找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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