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时,他说了句让谷雨时摸不着头脑的话,“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送你。”
推门的手顿住了,谷雨时回转过头来,脸上的疑惑被诚恳替代,“谢谢。”
她急着下车,车门很快关上。谢宁臻的视线落于副驾座,他倾了下身,将座位上遗落的那支唇釉拾起,又抬头看了眼那匆匆离去的背影,抿了抿唇,拉开储物盒,放了进去。
……
“池桢,能不能先放开我?”
空荡的地下停车场,别无他人,许彤终于忍不住抱怨,“你真的弄疼我了!”
池桢停下,转过身来,双目猩红,拽住她手腕的力道依旧没有松减。
许彤自知自己有愧在先,缓缓地低下头来,“其实,昨晚我想跟你说来着的……”
话未说完,池桢吻住了她,一阵天旋地转后,他松开些她,“许彤,我们结婚吧?”
“啊?”
她敢保证,这绝对是她做梦都想听到的话,而此刻,真当这些话响彻耳旁时,她呆住,不知用何语言来形容这种欣喜若狂的心情。
池桢心里忐忑了一下,“你想拒绝?”
听到“拒绝”二字,许彤清醒过来,又是摇头,又是摆手,“不不,我就是想问……”
“想问什么?”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是我家的酒店,还有,上次举办画展的那个也是。”池桢搂住她,“以后,视察的任务就交给你,我图个轻松。”
……
婴儿房布置完成后,甄樱樱高兴地宣布功成身退。
最高兴的当属陆明深,甄樱樱前脚刚走,后脚陆明深就没羞没臊地黏了上来。
谷雨时只好哄着他,“你先去洗澡。”
陆明深摁住她拿画笔的那只手,“不一起吗?”
谷雨时瞪他,“快去。”
“好,我听太太的话。”
刷了下朋友圈,房东阿姨有了新的动态,谷雨时突然想起,钥匙还未还。
她走过去敲了敲浴室的门,“陆明深,你钥匙放哪儿去了?”
哗哗的水声骤然停下,“在床头柜子里,最里面,你找一下。”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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