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
“见过一次,人……还挺有趣的。”
谷雨时是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陆明深会和骚话连篇的谢卓余会是朋友,还是至交?性格明明天差地别,而且说实话,她还真怕谢卓余会带坏陆明深。
那次有关画展的慈善拍卖会上,谢卓余可是把在场的所有没男伴的美女都搭讪了个遍。许彤暗暗地把着她的胳膊,压声慨叹:“骚,够骚!”
看她一眼后,谢宁臻目视前方,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想必你也知道,我家的成分还挺复杂的,但是,我希望生活能够简简单单,而非只有豪门的勾心斗角。”顿了下,他转了话锋,“每次一看你的画,我的心就能静下来,也因此才得以安眠。”
原来是这样,她还以为是她的精巧构思打动他了呢,怪不得一开始就觉得他眼光与一般有异。起初,她只归因于个人的审美差异,原来根源在这儿,与她所画的内容有关。
这两幅画,都是和自然相关,一条溪川,一片森林,笔触渲染出的氛围,宁静质朴,有返璞归真的韵致。
“都说画如其人……”
谢宁臻顿住不说了,将目光转向她,谷雨时一愣,他眼中的意味,不太懂。
她适时地转了话题,却仍略显局促,“你和凌柯怎么认识的?”
谢宁臻淡淡一笑,收回目光,“留学时认识的。”
接着,他便讲了很多留学时期凌柯的轶事,不太有趣,他却顾自讲得津津有味。
当然,他有意识地隐去了凌柯所交几任女友的故事。
末了,谢宁臻提到了许彤,他好奇地问:“你说,他们有可能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吗?”
涉及闺蜜这事,又经过一晚上的耳濡目染,谷雨时显然感性占了上风,她摆手直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瞧她义愤填膺的模样,谢宁臻失笑,像是对自己说般地低语,“也许,凡事并非绝对呢。”
谷雨时不赞同,但也没在这事上争辩,因为,她觉得没有意义。
期间,谢宁臻接了个电话,似乎还挺重要,时间挺长。
“你家住哪?”谢宁臻挂了电话便问。
“花海那边。”谷雨时几乎是下意识地答。
车子拐弯,进入了花海那边的方向。
“你不是要取画吗?”谷雨时有些不解。
“天公不作美,我得回趟公司,有件事需要我去处理。”谢宁臻无奈笑说。
理由充分,没有破绽。
“看来,只能下次了。”叹声后,谷雨时又说,“要不你给我个地址,我找时间给你送过去?”
谢宁臻想了下,顿颔表示同意,“回头我发你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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