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来给朋友送衣服。”
刚说完,他口中所谓的朋友就出现在身后,将谢宁臻往电梯里推。
对视的那一刻,许彤惊叫了出来,“怎么是你?”
凌柯笑着搭上谢宁臻的肩,厚着脸皮对许彤说:“说明我们缘分未尽。”
许彤气愤得直捋胸口,碍于不太熟的谢宁臻在旁,她不好动手。
然而无巧不成书,更大的巧合还在后面。
绕过拐角,走至大厅,与迎面走来的池桢刚好撞了个正着。
而此时,凌柯正执意要送许彤,一时争执不下。
池桢愣住,接着目光下移,视线牢牢地锁住被扣住的那只手腕,脸色越发地沉冷。
他缓步上前,目光一直没离开许彤的脸,冷声问:“他是谁?”
许彤慌忙挣脱开,理了下思绪后,说:“别误会,前男友而已。”
一句“而已”,轻描淡写地将所有过往一笔勾销。
她没隐瞒过,和池桢一直坦诚相待。
听完,池桢神情稍有缓和,他上前一步,拽起许彤就走,力气之大,令她生疼,她咬唇不吭声。
谷雨时有些担心地望向门口的两人,听得身后的谢宁臻对凌柯笑说:“这下死心了?”
她转过身来,看了看一脸颓色的凌柯,嘴角动了动,最后什么都没有说。作为旁观者,还是守着旁观的本分比较好,其中有许多不为外人道的,也只有当事人清楚。
“谢先生,我也先回去了,再会。”礼礼貌貌,疏疏离离。
原本眼尾的笑意敛了敛,谢宁臻说:“我开车来的,送你吧。”
“不用了,我……”
话被打断,“你去画室吗?我现在正好有空,顺道取下画。”
画室是要去的,可原本她打算先回趟家,但见谢宁臻如此说,她不好拒绝,毕竟客户是上帝,便打算先去画室让他取了画再回家也行,省得夜长梦多。
于是,谷雨时点了下头,“要去的。”
路上,谢宁臻先是委婉地表达了对她画作的欣赏之前,还满怀期待地问她,下一幅会是什么时候?
谷雨时事业心不重,通常都是灵感来了,才会提笔,只好说,她也不知道。
谢宁臻笑了笑,将音乐打开,舒缓的音乐响起,缓解了两人之间生硬拉扯话题的尴尬。
“你知道我哥吗?”谢宁臻突然问。
正玩弄着手指的谷雨时愣了下,“你说谢卓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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