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失手伤了什么人?想来也没人会说什么的吧。”
韩妙韵看着眼前似笑非笑的侄女,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复又躲到门边去了。
不待阮铭德上前理论,阮安澜自顾自的拿着指腹轻轻的划过锋利的刃口,语气淡淡的道:“我只问二叔一句话,你若是点头了,侄女一句话都不说,立马嫁。若是二叔不忍点头,麻烦出门右转,好走不送。”
阮铭德不知眼前这疯丫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狐疑的看着她。
“你们要是真的觉得这门亲事这么好,不如我把这机会让给安冉妹妹吧。安冉妹妹正当妙龄,想来寻得如此贵婿,自会幸福一生的。这样岂不是一举数得。”
“二叔,二婶,你们看怎么样啊?”阮安澜斜睨着眼前二人,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屋内陷入了短暂的沉寂。
阮安澜走到门边,做了个“请”的手势,讥笑一声道:“怎么?同样是姓阮的,安冉妹妹就不能从大局考虑下,为咱们阮家牺牲一二了?”
阮铭德拂袖而去,阮安冉可是他的亲生女儿,他这个做爹的怎么能把她嫁给县令家的傻儿子呢?
落后一步的韩妙韵觉着这趟颜面丢尽,想要在临走前找回点场子,只仰着脖子道:“人家县令爷家指明的要是你阮安澜。”
“哦?”
阮安澜挑了挑眉,笑道:“既如此,那不如我去跟县令大人说声,就说咱们阮家心诚,愿意二女嫁一夫,想来县令大人定不会拒绝的。二婶如果还不放心,不如我这做姐姐的委屈点,我做妾,安冉妹妹做妻,如此可好?”
韩妙韵没想到往日里三拳打不出个屁的闷葫芦侄女,今儿居然如此的伶牙俐齿起来,眼下窝了一肚子的火,但又奈何不了阮安澜,只灰头土脸的溜了。
好不容易赶走了烦人的苍蝇,阮安澜拍了拍手转身回屋,谁知一转身正碰上立在原地目瞪口呆的阮铭诚和周问凝。
只撒娇似的往周问凝怀里钻,“娘,中午我想吃您做的糖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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