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阮铭诚看着如花似玉的女儿,心里却泛起了嘀咕,她一个姑娘家能有什么主意?
莫不是?
一想到这,也登时红了眼,哽咽道:“都是为父的无能,竟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
“爹,您想到哪儿去了啊。女儿真的有一绝妙的法子。”
二人见女儿神情坚定,神态轻松自然,也不似作假,只疑惑的问道:“当真?”
阮安澜点了点头道:“爹,娘,从前都是女儿不懂事,害得你们跟着操了那么多的心。如今女儿大了,也明白了,也该替你们二老分担些了。你们放心,女儿是不会拿自己的终身大事开玩笑的。”
周问凝见女儿如此这般,眼泪便落个不止,感动之余还参杂了许多愧疚,若不是因为昔年之事,她的澜儿该成长为京中的贵女才是,而不是……
一家人正相拥而泣,外头小院的木门却被人大力的推开了,吱呀一声巨响,吓的院子里正在埋头刨地啄食的鸡扑棱着翅膀四下乱飞了起来。
只见一个身材瘦削的中年男子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男子额下留着黑须,样貌跟阮铭诚有三分相似,正是阮铭诚同父异母的弟弟阮铭德,跟在阮铭德身侧那个身着红色薄衫的中年妇人便是他的夫人韩妙韵。
“阮铭德,你这作什么?”阮铭诚不着痕迹的拿衣袖抹了下泪,不悦的问道。
“什么事?哼!”韩妙韵一把拨开身前的阮铭德,冷笑一声道:“大哥,你还好意思问我什么事?还不是为了你那宝贝闺女的事。”
阮安澜还没反应过来,韩妙韵的指尖就已经戳到了她的脑门上,看那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只恨不得用那指头将她的脑门给戳成马蜂窝才解气呢。
阮安澜自然知道来者不善,也就没打算客气,一张口对着那妇人的手指就咬了下去。
“哎呦喂,天杀的死丫头居然还敢咬我。”说着就作势要用另外一只手打阮安澜,好以此来让阮安澜松口。
阮安澜灵活的躲了过去,咬着韩妙韵的手不松,只疼的她在屋子里吱哇乱叫的。
一屋子人忙做一团,好容易劝服了阮安澜,这才一松口,韩妙蕴就退了老远,警惕的挨着门边站着,生怕阮安澜再扑上来把她给吞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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