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救了大家吗?可是他为什么要杀了世子还要冒充世子呢?摄政王说是他杀了世子,因为苦于找不到证据,才将他远派到边境,叫他远离郡主,以免危害郡主,可是这段时间他做的都是好事,甚至还救了这些士兵,虽然方法有些骇人听闻,可怎么就是觉得他是好人呢?
子慕想着,倒是把手中的白鸽放了,只是白鸽腿上的竹也被他取下来,丢在地上踩得粉碎,悄悄回营帐去了。
又是一日下朝来,北宫衍和北宫捷都有些不开心,回府里兴致也不是很高。“爹爹,大哥,二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北宫衍和北宫捷没有说话,最后北宫栉开口“今日朝上,有小人参了爹爹和大哥,说什么一朝三父子,结党营私,不利于朝堂稳定,加之之前爹爹处理的新帝登基的事情,说是少了祭祀用品,也怪罪到爹爹头上,王爷便让父亲暂时在家休息,说是大哥贤才不能浪费,调任太史馆外史,我这个翰林院修撰本身就没有职权,朝堂上说不上话,这才幸免于难的吧。”
说是调任体恤,但是谁都看得出来,皇甫绩在打压北宫家了。北宫槿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当初看重临河王雄才伟略,皇上看重 ,以为是个治国大才,如今只怕是先皇也看走眼了,有大才也有大志,这朝中的事啊,都是摄政王说了算,我们呀,也没有置喙的余地。”北宫捷言语之中的心酸,叫北宫槿更加心疼了,还想安慰几句,倒是被北宫捷阻止了,然后一个人关在书房了。
兄妹三人也知道他心中的苦,从前因为与兄长政见不和,与南宫家决裂,南宫家靠着宫里有一个皇后,处处压着自己一头,后来与临河王交好,熬到现在,应该是一身荣光颐养天年的时候,自己可能看错了人,怎么能不叫人难过呢。
闲下来的北宫捷,突然有些想念旧人了,翌日便叫人备了轿子,去了南宫府。原本荣光无限的丞相府,现如今就只剩着几个老仆人还在守着,门前冷清,院子中的落叶也堆积了很厚的一层。
南宫明扬已经不能起身了,每日只能在床上躺着,然后由老仆推着出来晒晒太阳。
“你怎么来了?”或许是都老了,没有以前的争强好胜了,也或者是经历的事情多了,就看开了,已经不懈去争夺了。
“如今,我也是闲着的了,想着你也无聊,便过来看看。”南宫明扬听听,只是笑笑,示意管家搬来一张椅子,两个人就这样半躺在椅子上,看着一两只回飞的鸟儿,偶尔闲扯两句,一天也就过去了。傍晚了,北宫捷起身告辞。
第二日,有人又参奏了一本,御史大夫北宫捷与前国丈勾结,在府中说出大不敬之言,意图不轨!
当日,皇帝下令,赐北宫捷解甲归田。其子北宫栉北宫衍,分别调任太史馆左右史。至此,北宫一家也算是被冷落了。
“皇叔,这北宫大人只是去看看舅舅,也不至于如此重罚吧!”御书房内,皇甫绩立于案前翻阅着一天的奏报,皇甫玦也不敢坐着,规规矩矩站在一边看着,也忍不住分辨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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