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才听下来,将北宫槿推进去神神秘秘地关上门。“郡主,到底是什么了?”
“嫂嫂,我跟你说,皇甫绩府上的雪兰,她是普罗国的奸细,我没有证据,皇甫绩不也相信我,她还要害哥哥,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什么?这话可不能乱说。”北宫槿显然也是不相信的,雪兰她是见过的,柔柔弱弱的女子,看着不像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但是涟依也不会去诬赖别人的。
夏侯涟依嘴一撇,眼看就要哭出来了,北宫槿赶紧递上帕子去。“这是怎么了,怎么又哭了?”
“你也不相信我,大师兄不在了,你们一个个都不相信我!我说的是真的!我亲耳听见的,你不相信我,你就走,我没有你这样的嫂子。”夏侯涟依也是气急了,口不择言,乱说一气。
北宫槿了解她的脾气不会往心里去,耐心地劝着“好了,我没有说不相信你,只是你不能拿出证据,叫别人怎么相信你呢?你且把事情经过详细讲与我听听?”
听过夏侯涟依的一番叙述,北宫槿也是吓坏了,若是照着夏侯涟依这么说,雪兰真的是个可怕的人了,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怕是会伤了郡主,还会惹得摄政王不高兴。
前后思索了一番,北宫槿才道“郡主且稍安勿躁,我回家与两位哥哥商量,郡主切不可再与她硬碰硬了,这样于郡主不利。”
“好,我听嫂嫂的,刚刚说了不好的话,嫂子莫要生了涟依的气。”北宫槿摸摸她的头,哪里能生气呢,都说郡主骄横跋扈,却不知她的善心,只是性子直了些。
告别了夏侯涟依,北宫槿便回府了,北宫衍和北宫栉今日都在,找了个借口,避开了北宫捷,去后院谈事情。
“妹妹何事,连爹爹都不能知道的?”北宫衍理了衣衫,在小石桌边坐下,洗涤杯具,准备烹一壶好茶,兄妹共享。
“此事,事可能要两位哥哥帮忙周旋了……”听着北宫槿的描述,北宫衍向来是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的人,也吓得掉了茶杯。
“大哥,这件事情要怎么办,咱们要去告诉摄政王吗?”北宫栉紧张地问。
北宫衍抬手制止了北宫栉“不着急,摄政王连郡主都不信,你我去说,没有证据又有什么用呢?最近摄政王性情暴戾了些,此事不宜直接去说。”
原本被他们避开的北宫捷也过来了“衍儿说的有理,此事需从长计议,不能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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