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常在自然是醒了。
说到底她昨晚压根儿就没晕,万岁爷的恩宠没法子拒绝,她更不愿意看着眼看就要到手的恩宠拱手与他人。
思来想去便想了这么一个法子,索性她已经得罪了僖嫔,也不在乎多得罪一回了。
盛琼华站在门口,脸上带着讽刺的笑,她这个堂姐倒真不愧自己为她如此筹谋,竟一下子将僖嫔得罪了个很。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自信,对中秋那日得到万岁爷的恩宠可谓是势在必得,人还在僖嫔眼皮子底下住着,却没给自己留丝毫的退路。
她摇摇头,笑着走进去。
“堂姐。”屋子里没人。
这样热的天,屋里又没个冰块,人躺在床上可谓是坐立难安。盛玉淑装了一天一夜,实在是装不下去了,刚要起来却听见这么一道声儿。
寻着声音看过去,就见盛琼华走了进来,她如今是宫女吃穿用度都有规矩,头上不可戴花,衣服颜色不可亮眼。
可就这样清新素雅的打扮,盛琼华却让人眼前一亮。
她穿着素色的宫女服,里面是的圆领平袖衬衣,外面罩着件浅色的坎肩,淡色的碎花纹。平淡无奇的打扮,她穿上却亮眼极了。
盛玉淑却盯着她蒙上白绸的眼睛上,语气不可控制的发冷:“你能看见了?”话音刚落下,盛玉淑就后了悔,好在盛琼华像是没注意,自顾自道:“喝了药好些了,这两日也能看见点道儿。”
笑靥如花的脸上带着感激:“多谢堂姐为我请太医,刘太医医术精湛,我感觉好多了。”
“是吗。”盛玉淑敷衍的笑了两声,又关心道:“你来我这做什么,没人扶着也不怕摔着。”
盛琼华摸索着走上前坐下。
“原是准备来看堂姐的,你自小身子就弱,就算之前用了人血入药身子渐渐的强健了,但终究比旁人还是要差点。”
盛玉淑低下头,听见人血两字脸色僵硬了片刻。她用的是盛琼华的血,每日三滴,足足喝了一个月。
随后又听见琼华道:“但如今听堂姐这语气,就知道身子好上不少,我也放心了。”她干笑了两声,如水的嗓音自带温柔:“多谢妹妹了。”
“堂姐说笑呢,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盛琼华脸上虽蒙着白绸,但是余下的半张脸却好看的动人,一双绯红的唇瓣起起合合:“当初若不是堂姐挺身而出替我来大选,只怕我盛家的姑娘日后都要被人嗤笑。”
她叹了口气,垂下头语气落寞:“说到家中,明晚就是中秋,不过才三个月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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