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想家了。”
“妹妹且忍忍。”说到中秋,盛玉淑心尖就是一抖,怕又出什么岔子:“你如今患了眼疾,还是养病为主。”
盛琼华伸手捂着眼睛,语气悠悠的:“堂姐不说,我自是知道,但心中想家实在是难忍,据说凤西台那有一处红鲤池,我明晚想去瞧瞧。”
“红鲤池?”盛玉淑一声诧异的尖叫:“不是荷花池?”她怎么记得是在荷花池遇见的万岁爷?
低着头的盛琼华默不作声的念下荷花池三个字,嘴角勾出一抹笑,随后无辜的抬起头:“堂姐再说什么?我听人说那儿的红鲤好看,记得家中也养了不少,思念父亲母亲想去看看红鲤也算个慰藉,难道凤西台没养鲤鱼不成。”
“哦……”盛玉淑结结巴巴的,点着头:“是……那儿是养了不少的红鲤。”她揉了揉太阳穴,大概是自己记错了。
这段时间她往凤西台跑了好几次,那儿有两处池子,一边养了红鲤,一边种了荷花。一东一西,两个池子都挺大,便在上头停了船,哪位主子若是想观赏也能瞧的彻底些。
她只记得与帝王是在船上相见,如今看来怕是自己弄混了。
她抬起头瞧着盛琼华期待的模样,嘱咐:“你别去了,眼睛不好不要到处乱跑,我晚上派个人前去照顾你,你安心养好眼睛等身体好了我再带你去看。”
她瞧见盛琼华略带委屈的模样,但还是听话的点头了:“我知道了。”她大概是不高兴,从椅子上站起来:“堂姐,我先走了,过两日再来看你。”
没等她回,她便往前走去。
盛玉淑一瞬间收敛起脸上的笑,面无表情盯着面前的背影,一双眼睛沉下来,黑的像是一团拂不开的墨。
***
盛琼华顶着身后那道刺眼的光,笑着走出去。
刚走到耳房,就瞧见刘太医又堵在那儿,自从上次看诊之后,他便日日都来。打着看病的幌子,却是个实打实的草包,开的全是下火的药草。
盛琼华暗地翻了个白眼,却笑着走上去:“刘太医。”她嗓音清脆,娇滴滴的又软又糯。
刘文华只觉得身子软了软,脸上的笑意跟深了:“盛姑娘。”他面色痴迷,盯着盛琼华的脸眼眸越陷越深。
盛琼华当做没瞧见,依旧带着笑:“多谢刘太医替我看病。”她身子往下一福,娇滴滴嗓音动人又温婉:“若不是您,只怕我眼睛不知何时才能好。”
美人就在面前,娇娇弱弱的可怜,又如此崇拜自己。
刘文华只觉得通体膨胀,忍不住的上前想将人扶起,只手还没碰到,那人就往旁边一躲。
他抓了个空,正失落呢却看见她悄悄泛红的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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