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疼痛,不及她的眼泪,他反手握着她冰冷的手,声音虚弱:“你数数这段日子你哭了多少回,哭坏了怎么办。”
她湿润的脸庞贴上他的手背,咽下眼泪的苦涩,缓缓说:“我也不想哭,你以后不要让我哭了好不好?”
“好。”他轻轻地说。
李慕没有想过薛半梦故事里永远无法挽回的遗憾,差点发生在她身上。
她深夜难寐的纠结,在生死面前再渺小不过。
外面的哭声越来越哀恸,让人闻之落泪。她是幸运的,但有人是不幸的。
单人病房里的床比普通的病床要大,她躺在他身边,只敢握着他的手,她声音带着哭泣后沙哑,喃喃地问:“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事情发生得那么突然,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天,他们只是在街上走着而已,上一秒还在欢笑,下一秒已是诀别。那些蒙着面的匪徒视生命如草芥,想起那一幕,那震耳欲聋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她蜷起身体,手心冰凉。
他也心有余悸,他差点又没能护住她。
“小慕,别怕,都过去了。”
他们是过去了,可是有人永远也过不去。
☆、第六十四章
魏循在医院里躺了半个多月, 身体逐渐痊愈,怕家里担心, 他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 连魏衍也不知道他在缅甸。
消息传回国内没有引起多大波动。
木城本打算下个月再回国,发生这样的事, 他已经着手准备带阿筝提前回去。魏循可以出院后,他们没有多做停留,回了C市, 木城带阿筝回了老家,在机场分别时木城对她说:“我知道他救了你,但我还是不赞同你们在一起,他的家人我不喜欢,他们也不喜欢你。”
“我知道, 但我不想为难自己了。”
过去的事不一定要放下, 未来的事不管好与坏都会到来, 她不想想那么多了。
木城知道他说什么她也不会再听,严厉警告她:“有事告诉我,不要像上次那样偷偷摸摸自己结婚。”
她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虽然我是你长辈, 但这种事情一定记得告诉你, 上次是没有你的联系方式嘛。”
听到“长辈”两个字,木城的脸又黑了,一个字都不想再多说:“你走吧。”
她露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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