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便随庄主而去了。”庄主去了,夫人深爱于他,即便是怀了少爷,亦是再无活念,只留下少爷一个人独留于世。
室内氛围压抑,青姨只能瞧见萧居时俊秀的侧脸,却瞧不清他的神色。
良久,萧居时才又低声开了口:“我知道了,您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
青姨作了一礼,缓缓退了出去。
窗外细雨绸缪,似是烘托着人心中淡淡的哀意,叫人压抑不已。
萧居时忽然起身,踏步走入雨中。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去哪里,只是恍惚间在皇庄中漫步。得知了自己的身世,本该释怀,只是听得他双亲已逝,那一刻,他却觉得世间最大的孤独感向他袭来,叫他如坠深渊。
他寻了块青石便坐了下来,仍由雨滴落在他的发上,衣襟上,眼眸里。凉意丝丝入骨,却比不得心中的幽寒。
一顶嫣红的纸伞忽然出现在他头顶,替他遮去满天的烟雨。
那伞的主人皓腕似雪,眉间清丽,着了一身湘色的长裙婉婉而立。萧居时缓缓抬头,朝她扯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来:“……锦瑟。”
☆、就像在盛京等一场雪
天青色烟雨朦胧,纸伞下,锦瑟一怔。
萧居时的声音似远方来,低低哑哑,眉间清清冽冽,有愁雾浓云笼罩,却还淡淡地笑着唤她“锦瑟”。
他眼中的笑意,有些些远。
而这一幕,像是在哪里见过。
记忆里,也有个这般淡雅清远的男子,似喜似忧地轻声唤她:“锦瑟。”
锦瑟,锦瑟,锦瑟……
锦瑟神色缓了缓,慢慢蹲下身来与萧居时平视。她一手撑着纸伞小心翼翼地将萧居时遮在其中,瞧着他被打湿的雪衣墨发,眼眸中有浓浓的担忧之色,轻声唤他:“三皇叔……”
萧居时却神色一恍,笑道:“我不是你三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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