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衫殊不知,无垠竟已成了如此模样,有些复杂,似有些后悔那日欺骗无垠说清尹姑娘死去,可事已至此,也无法改变些什么了。
华衫叹息,便言道:“他们都搬来了洛阳,不过后面都离去了,可唯独有一人未有离去,而那人,便是清尹姑娘。”
“其实清尹姑娘一直在洛阳。”
“是吗?真的吗?在洛阳吗?在哪里!”无垠越发焦急,面色欣喜,似孩童将要获得自己心仪许久之物那般欣喜和希翼。
华衫未有停顿,继而言语:“在云烟阁之中。”
“云烟阁吗?我马上去寻她!”无垠焦急起身,便是准备离去,可不过一息,无垠便是坐下,似疑惑不解:“她怎么会在云烟阁之中?”
华衫见无垠如此模样,便是严声呵斥道:“诸葛无垠,你见你都何模样了!此事不简单,听我将此事讲完,勿要焦急!”
无垠似被华衫难得的呵斥声所惊,其散漫瞳孔稍有回神,发现有些失态,冷静下来,方才恢复些仪态,听华衫渐渐言语。
“其实清尹一直都在云烟阁中,而你却从不知晓罢了。”
“该从何说起呢?”华衫微微皱眉,抿茶。
似回忆,可不过一息便是缓缓道来,往事渐渐翻开:“无垠可还记得,曾经睿宗割河西九曲之地吗?”
无垠蹙眉,将焦急压抑在心中,却又紧接应答:“嗯。许多事皆因那割地而起……”
“那你可曾知晓为何,睿宗会割河西九曲之地吗?”华衫抿茶,渐言语,有些悲伤。
无垠又应:“其中历史,不从细知,听闻是灵韵公主下落不明,以为是中原图谋不轨,而借机攻打平原,而睿宗不敌,便唯有与吐蕃签下不平协约,方才收兵,而此协约便是割离河西九曲之地。”
“河西九曲之地,其地肥良,堪屯兵牲畜,又不唐境接近,自是复叛,始得率兵入寇,乃战之重地,可你知晓为何睿宗会将其分割给吐蕃吗?”华衫似感叹。
无垠抿茶,掂量其中分量,便言:“因唐兵不敌吐蕃盗寇,兵力不盛,有所失败,故才割河西九曲之地。”
华衫亦点头,却又摇头,便又言:“垠兄只是猜中其一,而不知其二。”
无垠蹙眉,心中本就有些焦急,未有细细分析,便听华衫言语到来:“其实那理由之二,的确如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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