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那日华兄点醒,无垠可能还是原来那副模样,那副……”无垠话语消散,可唇却张开,其声却并不存在。
华衫未听见那最后几字言语,虽疑惑,可未有复问。
华衫见无垠如此应答,便有些哑口无言了,不知该说些什么,或许是不知该如何道来其他之事。
华衫面色有些羞愧,望向无垠,半跪而拜,似请罪道:“古有廉颇负荆请罪,今日我华衫便效古之大将廉颇,自带荆棘,向垠兄请罪。”
无垠见此,面色怪异,似被惊讶到,快速起身,将其扶起,言来:“华兄何罪之有,快快请起?”
华衫未起身,而又铿锵言语:“若是垠兄不原谅华衫,华衫便不愿起来。”
无垠用力将其扶起,谅解道:“必不怪罪华兄,可不知华兄为何如此,让无垠有些受宠若惊。”
直至此时,华衫方才起身,望向无垠,悲愧交集,不敢正视其眼。
二人坐下,华衫方才缓缓言来,其声缓慢,轻柔而清晰,飘入无垠双耳。
“其实,清尹姑娘并未死去!”
无垠面色凝固,双眸失神,原本还云淡风清的无垠,便嘴唇颤抖,话语都有些结巴:“她…还活着吗?”
“那她现在在哪里?”无垠激动地站起身来,面露欣喜若狂般笑容,又似幼稚小童般,可笑不过几息,便是自其眼眶有泪流下,滑落茶杯之中,似曾经有多少人曾在此处哭泣一般,而无垠如今也在此地哭泣了。
华衫别过头去,有些忧伤,却也并未回应。
无垠笑容收敛,泪还依旧流着,有些焦急的话语声传出:“你告诉我啊,我不怪你骗我说她死了,我只想知道,她在哪里!你告诉我啊,华衫!”无垠紧紧地抓住华衫衣领,疯狂摇拽着,似想要令其开口。
无垠无力将华衫放下,无垠倒在桌面上,摸着依旧挂在腰间的香囊,轻声说道,可其眼中不断涌出的泪,却并不轻柔:“我知道,你肯定是她让你来考验我的,现在我的考验应该过了罢,你也该告诉我,她在哪里?”
“清尹到底在哪里?”
华衫叹息,面色不忍,吐露浊气,望向无垠如此生不如死模样,似做出决定言于无垠。
华衫抿茶,眸中有些忧伤,言来:“清尹姑娘并没有死,而那茶园其实是由于一次山洪,才成了那副模样。那里的人都搬离那地,当然包括清尹姑娘,也搬离了那里。”
无垠见华衫言语,便抹去眼角泪水,认真地盯着华衫言语,闻清尹搬离那里,而那里并未有任何人死去,无垠便又焦急地问道:“那他们搬去了哪里?不管是哪里我都愿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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