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我那么一点点钱,又怎能赎回她呢?我即便是疯狂收纳钱财,这一辈子,也不可能达到那种程度!”
“可我还是想坚持,甚至是做些不可见人的勾当,我也要赎回她!”
无垠面色波动,可还是有些无奈:“你这样值得吗?”
元困摇头,一笑:“你说呢?因为我喜欢她呀,即便是要我这条命,我都是觉得值得!”
“由于我身份特殊,必须每日守护在将军之子旁,不得带他去云烟阁那等污秽之地,而我在十五岁那年,我终于忍不住了,给她写了第一封信!”
“对我而言,最为幸福的事情,便是在云烟阁旁茶楼里,借着微弱的视线,一瞥她弹琴的瞬息。可看着她带着面纱,依然美丽却极度削瘦的身形,看着她被许多男人包围,却不可解脱时,我感觉我的心,好痛,像是有针在扎!有蚂蚁在撕咬!”
“可是我什么也做不了,即便是简单地呼唤她的名字都不行!我不能让将军府的人,发现她,也不能暴露出她的踪迹,我只能忍,不断地存钱,好日后我有能力脱离将军府,赎回自身,并且赎回她!到那时,我与她便能远走高飞,这天地间,就独我二人了!”元困臆想,却不切实际。
“那封信迟迟未回,我不知道是她心伤了,还是忘记我了,可是我忘记不了,我不会放弃的。”
“于是,我写了第二封,第三封,第四封!”
“直到我也不知写了多少封。”
“终于十八岁那年——她回了我第一封信!”
“信是如此写到:‘君勿念,沐现已安定,为云烟阁中歌姬,已不配嫁予你,你我二者身份相差甚远。且我已失处子之身,不配为人妻,良母更离我甚远,贞洁已失,怎敢奢望?望君谨慎行之,若君不嫌,沐贞洁已失,可时常探望,可与沐行房中事,可奈何沐不做房中事已久,又怎么能侍奉得好您呢?若想赎沐出云烟阁,望君准备好足够钱财,若是不想赎沐这残花败柳之身,那便请君自重。勿念,戚沐。’”
“那么你放弃了吗?”无垠问道,面色沉静。
“哈哈哈~”元困望着无垠,宛若疯狂嘶笑:“你觉得我会放弃?你觉得,就仅是因为她失去了贞洁,便会放弃她吗?自从她挡在我面前的那一刻起,她便是我的亲人,是我的最爱之人,我喜欢着她,我又怎能放弃?不管她怎样,不管她面容生得如何,我喜欢的是她的人,是她的全部!而不是那些束缚我们的条条框框!”
“我回了信,告诉了她一切,我不在乎,我爱她,我爱她的全部,从以前的喜欢,变成了爱,我已是成人,以前的那些欢喜,便是那隐藏在心中的爱,我愿意为了她给予我的全部,给予我的所有,哪怕是这条生命,都在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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