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地就逃走了。
沈玧之没她想得这么多,摇头笑道:“郑王是乱臣贼子,安王又不一样了。”
“当年,先太子还在位时,在民间的名声还不错。”
万一安王行刑时大咧咧将他在大殿上的说辞再说一遍,传出去,世人暗中该怎么诋毁皇帝,若是被有心人利用,那更是后患无穷。
白楚忍不住好奇:“当年,安王他爹被废,是因为什么罪名?”
这话题听起来难免大逆不道。
沈玧之笑睨着看她,深眸中淡淡的宠溺将他那几分柔情衬托得愈发醉人。
他故作神秘,俯身凑近了她的耳边,小声道:“安王如今是什么罪名,他父亲当年就是什么罪名。”然后趁着她怔愣出声时,温热的气息悄悄接近,轻轻的一吻顺势落在她白嫩的耳垂上。
白楚素来不喜欢在耳朵上加重的耳坠,这会儿耳垂上只简简单单点缀了一颗莹润透澈的珍珠,淡淡的光泽落在本就无暇的肌肤上,突然就浮现出粉粉嫩嫩的光晕。
沈玧之那颗坚硬如冰的心顷刻间软化成了一汪温水,眸中暗色幽深,恨不得将她揣进心底任谁来了都夺不走。
白楚迎着他炙热的目光,并非一点感觉都没有,侧头望去,明眸盈盈,笑道:“二哥莫不是骗我?先太子有安王那么大胆,直接领兵就要闯进皇宫?”
“自然不是。”沈玧之轻声道,“他没有,可多得是人盼着他有。”
天下还有比弑君谋逆更大的罪名么?
别说是太子,就算是太后,沾染上这样的罪名被下令处斩,天下人也说不出一句不孝来。
忠孝二字,大多时候都是忠在前,孝在后的。
白楚也没再继续问下去,默默叹了声:“安王也就罢了,就是不知道安王府的人该怎么办?”她始终念着白子稹当日对她的照拂之意,安王谋逆,白音华深陷其中,也不知道会不会牵连白家。
她若有所思:“徐家呢?安王的事情没有牵连他们?”
“怎么可能?”沈玧之轻笑道,“陛下早就觉着徐家碍眼,这么好的把柄递到手上,更不会轻易放过。”
哪怕没有徐家和安王密谋勾结的证据,只借着两人姻亲的关系,就足够将徐家上下连坐了。
更何况,皇帝对他们暗中的小动作了如指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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