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下了沙发捡起手机摔门而去。
摔门声因为过响足足过了好几秒似乎还在耳边回响,坐在地上的祝夏捂着脸抖着肩膀,抽搐了好一会儿肩膀越抖越烈,最后忍不住了大笑出声,甚至拿拳捶地面。
好不容易缓过来,祝夏才一抹眼泪长长吁了口气,然后一边揉着摔疼的屁股一边从地上爬起来。
小姑娘脸上虽然还是很红,但是眼睛里哪有半分醉意,她往二楼走的时候,眼睛瞥了眼刚刚被摔过的大门,嘴角一勾,“哼”一声,“玩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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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没喝醉,头昏脑涨也是避免不了的,祝夏洗了澡,头疼得更厉害,手机都忘记开机。
从浴室出来,祝夏在床沿边坐着发呆,最后眼睛困的快要睁不开,她回头看了眼自己铺得整整齐齐的床,转身去了隔壁傅承限的房间。
相当不客气地把门打开,拖鞋一蹬,手脚并用爬到床上,然后把被子甩得乱七八糟。
看着和平时截然相反的床铺,祝夏心情舒畅极了。
她“啊”一声躺在床上呈大字状,左滚一圈右滚一圈,枕头夹在双腿之间,想起之前傅承限酒后的状态,忍不住感慨一声:啊!酒精真是一个能够解放天性的好东西。
感慨完以后蒙头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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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又香又沉,傅承限房间里的闹钟早上六点准时开叫,祝夏脸还在被窝里,白净如藕的手臂从被窝里伸出来,摸了半天没摸到闹钟,烦躁地把脸探出来。
眼睛睁一只闭一只,等顺利摸到闹钟关上,她自己也清醒了一大半。
打着哈欠坐起来,入目是熟悉又陌生的环境,祝夏茫然地坐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哦,这是傅承限的房间。
妈的,喝酒果然误事。
幸亏傅承限出差去了。
清醒以后祝夏迅速从床上爬起来,确定自己没有在人家床上留下什么奇奇怪怪的头发痕迹,才小心翼翼地离开房间。
洗漱期间把手机开机,无数短信微信轰炸而来,祝夏加快动作,早饭都没吃,抓着手机往公司跑。
路上接到了傅承限的电话。
大概是昨晚在人家床上滚了几圈,祝夏现在听到傅承限的声音哪哪都不舒服。
心虚到不行。
“吃早饭了吗。”傅承限那边传来一声轻轻的关门声,然后是窸窸窣窣一阵细碎的声音。
有点像脱衣服的声音。
祝夏本来很气对方一言不合就出差的行为,但是又想到自己昨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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