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迷惑行为,也不敢和对方置气了,只是淡淡应一句:“起晚了,没吃。”
傅承限顿了下,“昨晚睡得很迟?”
祝夏又淡淡“嗯”一声。
她情绪不高,傅承限能直接感受到,两个人彼此都沉默,良久傅承限才轻轻叹了口气。
他脱了外套,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坐在床沿边,抬手松开领口领带,两肩微松。
床前的台灯光线斜落在男人立体的脸庞,他微低着眼睫,启唇喊了声祝夏的名字。
“祝夏。”
恰逢红灯,祝夏踩下刹车,单手搭在方向盘上,眉眼低垂,又“嗯”了一声。
“你怎么没回我微信啊?”傅承限好声好气,“是不是工作很累?”
距离那条微信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几个小时,他等了那么久没等到回复,一句质问没有,反而声色轻柔地替她找补借口。
祝夏心里忽然翻涌出一股莫名的委屈来,她轻轻吸了吸鼻子,低下头,眼周迅速红了一圈。
傅承限似乎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又轻轻问:“怎么了?”
祝夏倔强地说:“没事。”
傅承限沉默了。
祝夏也跟着沉默。
绿灯亮起,祝夏本该把电话挂掉,但听着耳边的呼吸声,她有些舍不得,于是便安安静静开车,手机就放在耳边。
“在开车?”傅承限再次主动开口。
祝夏低低“嗯”,傅承限叹了口气,“那先挂了?”
祝夏抿着唇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傅承限大概了解了祝夏的想法,他笑笑,“那我不挂,你全心开车。”
祝夏攥着方向盘的手微微紧了紧,指骨泛出浅浅白色,她目视前方,看着川流不息的城市被早上第一缕阳光笼罩。
夏天的风像棉,存在感不强,却让人难以忽略。
耳边男人浅浅呼吸和风揉在一起钻进耳廓,让人不由自主软了身子骨。
两个人很有默契地都不出声,一直到祝夏抵达公司,她推开车门下车,傅承限听到车门声,“到了?”
祝夏还是“嗯”。
傅承限失笑,“祝夏,你是在跟我闹脾气吗?”
祝夏莫名羞耻的耳朵发红,她噘嘴,幼稚地不肯承认自己幼稚的行为。
“才没有。”
“没有吗?”傅承限反问。
祝夏从喉间哼出一个短暂的音节。
“没关系。”傅承限说,“是我的荣幸。”
祝夏耳朵更红,脚都软掉了,她眼睛睁了睁,不可置信喊:“傅承限!”
傅承限低笑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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