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看出了阿福的后悔,蔡长泽扬起脸看阿福,问道:“姐姐,明天下午爹还会过来,我们留爹吃晚饭好不好?”
阿福抿了抿唇,慢慢点了点头,轻声道:“好。”
听了阿福的话,蔡长泽露出个笑容,从阿福的怀里挣扎出来,坐到座位上,夹了块鱼头放到阿福的碗里,阿福也给蔡长泽夹了菜,两人就在这一来一往中慢慢吃完了饭。等两人将筷子放下,外面就有婆子上前将碗筷收拾了,董妈妈端着洗漱的东西走了进来。
等董妈妈和碧云服侍着阿福和蔡长泽洗漱完,那婆子才上前道:“里间准备了软榻,姑娘和少爷凑合一晚,等明天老奴们再腾出屋子来给少爷居住。”
阿福因为不便起身,谢过那婆子后让董妈妈送人出去。等人都出去后没多久,董妈妈才走了进来。
“姑娘,”董妈妈上前,搀扶着阿福进了里间的软榻。软榻上已经铺了厚厚的软垫,掀开盖上上面的棉被,里面放了四五个汤婆子。扶着阿福上了塌,董妈妈刚喊了声姑娘,要把打听到的话跟阿福说,就听到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董妈妈止住想要说的话,跟阿福对视一眼,随即问道:“谁啊?”
“季先生让老奴给姑娘送伤药来。”外面传来婆子的声音。
董妈妈出去,就看到一个婆子手里拿着个瓷瓶站在外面。董妈妈接过婆子递过来的药,看着婆子离开,这才掩了门走到里间,对阿福点点头,示意婆子已经离开了。
董妈妈在水盆里兑了热水端到阿福脚边,撩起水给她清洗伤处。蔡长泽就蹲在旁边,看着阿福腿上的伤。原本沾上的血迹已经凝结了,衣服也粘在受伤的部位。董妈妈不敢强硬的揭开,只是拿着水浇在受伤的部位,企图用热水将血迹化开。
一阵阵的疼痛袭来,阿福眉头皱的紧紧的,看着董妈妈的动作,只觉得像是有什么在一点点割她肉一般。长痛不如短痛,阿福推开董妈妈的手,抓住裤腿使劲一扯,剧烈的疼痛袭来,粘在上面的布料已经被撕扯开,到底手段粗鲁,原本凝结起来的血液顿时又流了出来。
“姐姐!”蔡长泽吓了一跳,看向阿福慌忙喊了声。
董妈妈也没料到阿福会来这么一遭,也吓了一跳,抬头看阿福。见阿福皱着眉头,额头冒出冷汗,口中不断嘶嘶的吸着气,手中动作不停的帮阿福处理伤口,口中忍不住心疼道:“姑娘这是做什么,你看看,又流血了,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没事,这样才好呢,真要像妈妈那样,那才磨人呢。”阿福不在乎的开口。
疼是真疼,可是这一扯下来,那疼痛也就片刻而已,很快就只是些微的异样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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