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但是我知道,爹作为承恩伯府的伯爷,他身后背负着承恩伯府的责任。他不能为了阿娘,让整个伯府都陷入危险中,姐姐,你比我明白,更应该理解爹才对。”
阿福被蔡长泽说得有些呆怔,看向蔡长泽的目光多了几分莫名。弟弟在她都不知道的存在中已经慢慢长大了,懂得了很多的世俗道理,有些事情想得比她还要通透。
其实她哪里是不明白,只是想起阿娘死时的模样,在对比承恩伯现在儿女成群的情形,就觉愤怒不已。
她总认为,再多信誓旦旦的誓言,都逃不脱时间的侵袭。
她伸出手摸了摸蔡长泽的脑袋,“是,阿泽说得很对,是姐姐狭隘了。”活了两辈子,还不如一个小孩子看的明白,说到底,还是她比较偏激。前生和今世,对魏氏的死亡和自己的生活苦楚,到底让她心中不甘。这些不甘心她自己无法化解,却在看到承恩伯对自己和颜悦色时忍不住发泄在他的身上。
其实,父亲又如何甘心呢?
阿福看向蔡长泽,若是真的甘心如此,他便不会将长泽带出府养到这么大了。
“不是的,姐姐,我只是没有经历过有母亲在的日子,对母亲的印象比较模糊……”蔡长泽声音越来越小,眼中的灼然变得暗淡。
阿福的心中一震,说不出的疼痛袭上心头。说起来,更应该生气和愤怒的是蔡长泽才对。从小没有经受过母亲的温暖,甚至没有父母的陪伴,只有个老嬷嬷在身边照顾,还要忍受别人的指指点点。面对着任何事情,只能默默地忍受,没有人可以撒娇,也没有可以倾诉。
阿福怜惜的将人搂在怀里,刚要说话,院子里就传来脚步声,脚步停在东厢房的门前,接着敲门声传来,“伯爷,时间到了。”
阿福和蔡长泽的目光顿时都落到承恩伯的身上。
承恩伯顿了顿,才站起身,“你们吃吧,吃了好好睡一觉,我明天下午过来看你们,有什么事到时候再说。”
说完深深看了相拥在一起的儿女,抬脚转身离开。
门被打开后又关上,院子里响起承恩伯的离开的脚步声,脚步声渐远,院子里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原来父亲是抽出时间来,打算跟他们好好吃一顿团圆饭,没想到最后却被她蹭蹭上来的火气给搅了。
一时间,阿福心中很是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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