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了,法明大师还能否决你了不成?大师可是最富有同情心的人,是吧大师?”
法明抬头去看厚穆,他正低着头嗅茶香,似乎并没有听到冯成的话。果然是老狐狸教出来的小狐狸,这装傻的本事都是一流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还能真的看着一个姑娘家进淮安侯的狼窝不成?那淮安侯府的人,可没有一个好东西。法明忙念了句佛,心里喊了好几句佛祖勿怪佛祖勿怪。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这是做好事的,就算骂了人那也是那些人做的过分了。
冯成依旧不依不饶:“大师?”
“自然自然。”法明不住的点头应是。
阿福看着好笑,出家人不打诳语,既然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就没必要再在这里待下去了,她站起身。
厚穆就喊了句:“冯成。”
冯成立马起身,“奴才送大姑娘去大殿。”说着,就朝屋外做了个请的姿势。
阿福率先走出去,山中的雾气还未消褪,刚出门,外面的寒气袭来,阿福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拢紧胸前的衣服。阿福转头,没有看到冯成的身影,等了片刻才见冯成出来。出来的时侯,他的手里拿了件毛领的披风,“这是主子吩咐的,说是外面天冷,姑娘家受不得冻,让奴才拿来给姑娘驱寒的。”
进禅室的时侯,并没有看到厚穆或者冯成带着披风,是提前放在这里的还是一直放在这里的?
阿福不便多问,见屋内没有动静,便道了谢将披风披上。披风的内侧触手光滑,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皮做的,刚穿戴上就有股暖意渐渐升起,原本因为出了屋子有些受不住寒冷的身子顿时温暖起来。
她目露感激的朝着屋内看了一眼。
屋内的茶香四溢,静谧悠然,屋内的两人慢悠悠的喝着茶,过了会儿才听到法明的声音,“说起来,你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不是为了承恩伯的姑娘吧?”
厚穆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我的人探听到淮安侯要陪他母亲来国清寺上香,我想着,怎么也不会没有任何缘故。只是没想到……”
只是没想到,原来竟是为了承恩伯府的姑娘。
法明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也许这姑娘有什么不同之处。”
厚穆嗤笑一声,“这话说出来你也信?”
法明便道:“你不也如她所愿带她来见我?离开的时侯还怕人家冻着,连留在我这的披风都赠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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