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鹤安眉眼弯弯,抬眸瞧向她,口中红提分明很甜,她偏偏说酸。
顺着笑道:“孤尝着也酸,便撤了吧。”
苏禾连忙搂住他的臂膀,“不用,酸甜的也很好吃。”
她眸光流转,打着小九九,还想着和太子讨赏呢。
索性将身子躺入他胸膛蹭蹭,纤手攥着他的衣襟,软糯着声线道:“过两天便是除夕了,真好,太监宫女们都领了赏,真好。”
一连两个真好,意味明显。
段鹤安抿着唇笑,故作不在意,轻轻应了声嗯,便将人压靠在榻上,大手轻抚细腰。
苏禾还不知危险将至,杏眼轻睨,暗示道:“也不知宫里头是怎么过年的……”
话语还未道尽便淹没在唇齿之间,段鹤安已含上朱唇,带着红提子的甜味。
苏禾微怔,话还没说完,唇间尽是他的气息,她眼眸渐带水气起来,迷糊着都给他牵引走。
太子笑意微浓,手中动作越发放纵。
朝臣皆道太子妃失责,阿禾是不是该与孤加把劲?堵这悠悠众口。
恍惚间,苏禾衣衫已落下肩头,绯红着脸颊,模样甚是撩人……
内殿中炉火暖堂,半掩的殿门露些寒风,却抵不住殿中热意,几案上的红提越发红润起来。
那端着汤药而来的宫女岚儿,轻轻推开殿门,惊见这幕香艳,太子不知是何时来的,怀里抱的娇人身子半掩,她因晃动而呜呜地啜泣。
一记如刀般的冷眼将至,岚儿慌忙关门撤离下去,端着汤药的手还在颤抖,脸红耳赤起来,不过匆匆一瞥,太子妃…好生媚人…
前几天刘公公刚被仗罚,今日撞见这…她逃不过一顿板子了。
这突然而来的惊扰,苏禾轻颤身子,羞得满身通红,哭得凶了,她又羞又恼,一口啃在太子的肩膀上。
明明她是来要新年赏礼的,怎么被欺负上了,还被宫女撞见。
“我…我要迎新钱。”
段鹤安低哑应她:“好。”
“呜呜……”
……
到了除夕年宴那日,苏禾一早便被太子抱起了床,身子无力便由着太子给她穿衣裳,颈上还有昨夜落着红点子。
苏禾是如愿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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