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为皇室开枝散叶,说得是句句在理。
见太子未反驳,礼部尚书又道:“成婚两年,且不说太子妃昏迷半年,光是在此之前迟迟无子,这为由便失了责,为妻无子,纳妾室入东宫,合情合理。”
本就作为岳丈的苏国公苏逑也站了出来附议,理应于开春选纳妃嫔,是想着把府的嫡女送来东宫吧。
段鹤安瞥眼不远处默不作声的文轩王,这煽风点火的能力是一点都不差。
太子妃这个位置,乃为未来国母,这群虎视眈眈的众臣又怎甘心由阿禾将位置坐牢。
段鹤安拱手上前,寥寥几句将纳妃一事给拒了,态度坚决,终了还将一干附议大臣扫一眼,带着微笑,渗人十分。
礼部尚书却不敢与他对视,这太子的脾性便是如此,明显就是威胁,微笑越浓,越在便在暗地使绊子,这是朝中众臣皆知的常识。
皇帝段亦衍轻睨太子,只能就将此事先放一边吧,也不知这大儿子性子是随了谁。
从明殿上下来,段鹤安些许不悦。
段宸掠过他的衣角,步伐微顿,睨眼离去。
……
到了年底,东宫里头个个奴才都领了衣裳,月钱也翻了两翻,苏禾身边的小宫女岚儿是喜气洋洋的。
苏禾自幼不受宠爱,每到过年也不会有什么压祟钱,新衣裳更别提,见岚儿有新装,好生羡慕,一边吃着红提子一边看着岚儿,嗯,这提子怎么有点酸。
待岚儿退下,苏禾心里冒起小心思,不行,她也要和太子殿下讨讨赏,她也想穿新衣裳。
段鹤安从奉天殿回来时,刚换下朝服,着一袭淡白金纹的衣袍衬得他越发温润如玉,不过眉头轻蹙。
苏禾正半倚在贵妃榻上,吃着指尖捻的红提,见着太子下朝来,柳眉带稍喜,她的大靠山可算来了,似乎他心情不太好。
苏禾侧身过来,轻声问道:“殿下怎么蹙着眉,可是有什么心烦事?”
段鹤安松下心绪,再大的心烦事见了阿禾,也会一扫而空,“不过一些琐事,也无妨。”
他缓缓走来,坐下便把她揽入怀中。
苏禾手指上还捻着被咬了一口的红提,段鹤安瞧了瞧,“这红提可甜?”
自打高烧退去后,太子与她是越发亲昵,苏禾都有些习惯他一来就搂着她了。
“有点酸。”苏禾回应,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的,反正就是有点酸。
段鹤安挑起眉稍,微扬唇角,握住她的手腕,将那半颗红提咬入口中,唇she轻掠她的指尖,几分暧昧。
苏禾心突了一下,指尖酥酥麻麻的。
这个她刚刚吃过了一口的,他是不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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