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肯定要买,戎予安应了声,不知怎么养成了偷吃食物的习惯,就着女友的手咬了一口饼。
两人去逛了B市的风景名胜。
——又翘课,所以说好孩子不要学。
廉慕斯这次回国不仅仅回来看男友和朋友,她读的哲学系,是一门既痛苦同时一听就不知道找什么工作的神奇学科,到了大三,专业课同学的脸她都看腻了,所有主课都能见到不少熟人——适合沉迷哲学或者不担心生活费用的有钱人。
就业压力……放在廉慕斯身上似乎可笑。
但廉慕斯这次回来,主要还是为了以后的工作。
她肯定无法适应按部就班的早出晚归,事实上很多富家子弟们比较流行挂名,或者毕业获得点资金练手,这些廉慕斯都不适合。上限有兄姐,下限有自己,事情不怎么露出眉目,但还是得迎刃而上。
她打算成为一名自由职业者。
不是画画也不是小说,而是摄影。
去年她的摄影作品放进了大学摄影展的主要位置。
她用了两年时间整理了一套自己的摄影作品,从毫无构思到小有进步,一点一点整理出了册子,加上了思路和进程,打算做成一本有纪念意义的摄影集自费出版。
编辑那边联系好了,不过纸张和封面设计等等需要和专业人士探讨。
不是钱不钱的,钱不钱的不是问题,重要的是以后她想进入这一行。
最初接触摄影,是在大一开学时学校的新生欢迎庆典中,摄影社团就在电子游戏社团旁,放着看上去专业的设备,一堆洗得干净漂亮的照片,还有两个人高马大的外国人守在旁边。
普通情况下其实只要有照片或者海报就行了,但似乎要跟隔壁把电视和游戏机游戏搬来的电子游戏社较劲,而不是单纯画个海报跟路人们宣传构图和专业知识,还真带来了不少昂贵的器材。
主要还是因为一个特别漂亮的小姐姐,一脸笑容将廉慕斯拉过去体验。直到那之前的廉慕斯有六年的时间都讨厌自己的身影映在照片中,但对摄影怦然心动只花了十秒。
虽然没有加入任何社团,但廉慕斯自己购置了器材。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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