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按个快门那么简单的事。
构思烧脑,修片烧脑,哲学也烧脑,廉慕斯调用色调的时候不喜欢太失真,也不想太阴郁。镜头光圈闪光灯,色彩构图好曝光。一套一套下来,从新手入门最佳推荐,到发现其实还有更好的器材。
廉慕斯喜欢拍景,更喜欢景里有人。
虽然不喜欢到处跑,但大学城很大,村里也很大;世界很大,她和戎予安相差十三小时,不可能立刻回复消息,等困了累了难受了,就背着几十公斤的器材到处跑。
“在做什么?”
廉慕斯用手机拍下洗好的照片,发给戎予安。
一千张照里找出一两张修得过眼的,闲得发慌就想象摄影的生活。
再被作业和项目的现实所惊醒。
嗯,想要惹一个摄影师生气的话,说“你这种照片我也拍的出来”就行了,再加一句“不就拍个照吗,买个好相机不就得了”,肯定能获得摄影师的亲切微笑。
她确实在做事。
“对”的照片,不一定是“美”的。原来光线也有硬度,原来把人和景放进一个框里按快门,还得顾虑一堆绕口的名词和方法。那些真正的大师如何将人和物拍出想要的信息,
世界就在镜头之下。
黑白分明的照片,用什么器材,想表达什么意义,追寻怎样的价值。
从那些面具之下发现怎样的美感。
透过镜头,世界是静止的,也是五颜六色的。
她还去拍了海。
湿冷的海滩,没有任何颜色的海水,廉慕斯站了很久,不知道如何构思。遥远的地平线很遥远,仿佛要飘向世界的镜头。在宽广的大海前,个人的恩怨和感情都很渺小。
这样氛围,她拍不出想要的感觉。
原以为可怕的大海,原来只是宽广。
回去后等照片冲洗出来照给戎予安,等着一两句敷衍的夸奖。等上完课回家,那边只来了一句话。
“以后带你去划小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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