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戎予安身为男友,让借住这个词听上去暧昧了些, 但总归还是住在戎家老爷子的本宅。
大人们都在还能传绯闻不成?
总而言之, 当事人其中之一(特指廉慕斯)或许会有些羞赧,但另一个脸色如常,没有发生不该发生或者可以发生的, 人最后完完整整送回了公寓,家政妇也确认了没有少胳膊少腿,这件普通不过的事应该拉下帷幕。
之后大家应该平淡看待,普通略过,重新回到繁忙的生活学习中。
但廉嘉慕不。
最近廉嘉慕从练手的地方出来,加入了廉父旗下的一个金融委员会, 正着手开展自己的项目,忙到天昏地暗不可开交——竟然还能抽出宝贵的精力关心小妹的情况,连廉雅韶都不禁赞叹妹控的精神力强度。
“是戎家老爷子的房子,”刘姨在餐厅里忙碌着, 廉慕斯吃着早餐里的鱼,对视频里眼底一片乌青的哥哥解释道,“我没有和戎予安睡在一起……不,也不是和戎家的谁睡在了一起,没有的事,幽会?没有幽会,我睡得很早,你不要乱想。”
廉嘉慕阴沉着表情,看起来随时会放下手中的事冲回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就知道戎家那小子早晚会下手,没想到这么快。”
……来了来了。那句经典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婉姐都去隔壁大学读书了,他真不是在骂自个吗?
廉慕斯眼神已死,漫不经心附和着二哥的胡搅蛮缠。
已经不知道怎样把廉嘉慕的神经掰回来了。
时至今日越来越理解当初廉初然为什么一脸神秘笑意,说这家里最难以捉摸的是廉嘉慕——绝非褒义的评语,或许糅合了不少计策失败的辛酸,但绝对是肺腑总结。
谁叫这人是自己亲哥呢。
“我只是在戎家接住了一晚,”鱼吃完了,筷子伸向小粥,“住的是客房,不是戎予安的房间……戎予安?我不知道他住在几楼。”
在阁楼待到十一点就各回各房各睡各觉了,她真不知道更细节的事。
不过最近廉嘉慕总是一脸疲态,精神不振,比起这些小事,应该更担心他的健康问题。
廉慕斯吃得差不多了,估摸了一下对面的时间:“你要不要去睡觉,很晚了吧?”
“嗯?”轮廓高俊,气度越来越有做事样子的廉嘉慕揉了揉眉心,摇头,“等这边确认完就得走,还有事情在等着,睡觉时间少得可怜……等上机再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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