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所思对视了半晌,计婉兮第一个摇着头离开,像感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老大爷。
“年轻人啊……”
卫望舒脖子上挂着毛巾,也摇着头走了出去,睡乱的头发还翘着毛。
“情情爱爱啊……”
接着是殷怀,西子捧心般捂着胸口踩着小步出去了,最骚的是嘴里还咏着咏叹调。
“啊,爱情,我能明白……一个破碎的我,和一个破碎的你……”
廉慕斯:“……”
将视线移到了坐飞机赶回来的倪白薇身上,对方坏笑着正准备上演相同剧情。
“三十张试卷。”
正欲开口的笑容僵直在脸上。
“没有借鉴。”
廉慕斯一边整理着睡乱的睡衣领口,一边平静说。
“哇——!”——这是泪奔的倪白薇。
多亏了惨兮兮的倪白薇,最后还是挽回了些许脸面。
反正肯定是关于戎予安的吧。
廉慕斯对自己的酒品很有信心,虽说有些人醉酒后酒品极差又哭又闹,但这种事从未发生在她身上。用廉嘉慕的话来说,就是“喝醉了就睡,跟小猪一样”——就算喝得烂醉也只会像小孩一样安详入睡,在没有比她更保险的酒鬼了。
可惜那天没有掌握好烈酒的量,唯一记得清的只有被灌醉的戎予安。
加上学姐们老阿姨一样贼兮兮的笑,大概后来倒在他身上睡着了吧,在恋爱上学姐们就跟幼稚园的小朋友一个水平,稍微亲昵点就会起哄怪叫。
廉慕斯没有太在意,问题太多庸人自扰。
高二会考一过,要等第二年六月左右才能拿到毕业证。
七月又是高考,虽然对计婉兮等人不是人生的转折点,但为了成绩也熬过了相当长的时间,所以考高一结束,繁重的学业和升学压力凭空消失,劫后余生般带上廉慕斯庆祝了好几天。
等高考成绩一出,除了家族产业往国外转移的倪白薇,计卫荆殷家又办了筵席。
大孙女计婉兮过了考试,计家大奶奶一脸喜气,连夸了好几声廉慕斯的礼貌懂事,大厅里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气氛。
计家的厨子拿出了看家本事,山珍海味鸡鸭鱼肉都鲜得让人恨不能咬掉舌头,对于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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