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没有劝着学生留下,拍了拍廉慕斯的膝盖,“一个人在外,尤其是女孩子, 要多注意安全。其他任课老师那边我会去说一声,以后的作业你看着做,先把自己的事解决好。”
“谢谢老师。”廉慕斯认真道。
经历过漫长的回复,等回到A中已经高二了, 原本以为想要融进集体几乎是不可能的事,然而七班的氛围和老师的关照,都将一切转化成了可能。
尽管时间短暂,但与这些人相遇确实是一件开心的事。
“说什么谢谢,这都是老师的职责。”姚琼华笑了笑,“以后在国外也要好好学习啊。”
回到班里,迎面撞上哭唧唧的柯惜灵:“说好的一辈子不分开呢!我的后桌啊!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抛弃我们娘俩跑了呢!”
“谁也没有跟你订结契约吧,你这个单身狗。”宁娴呵了声。
廉慕斯扒拉不下身上的黏皮糖。
自从发现自己脾气好了以后,柯惜灵的动手动脚越发肆无忌惮——果然不能给人得寸进尺的机会,退一尺进一里。
挽住廉老板的胳膊,柯惜灵翘起兰花指得意洋洋:“啧,好像听见了一些人嫉妒的声音——很羡慕吧,但你还是太天真了!被那些无畏的自尊限制住了行动!”
“……你说得对,”宁娴漠然道,“我仅剩不多的为人自尊告诉我,不要跟脑子里晃荡着水还坚持上课的人计较太多。”
跟傻子计较没有任何好处。
“还回来上课吗?”有人问。
他同桌纳闷反问:“回来领试卷做题吗,我以前不知道你的内心这么m。”
“回来的,”廉慕斯说,“偶尔回来上两节课。”
毕业证还没有下来,暂时没有办法申请学校,虽然窝在家里打游戏的日子很舒服,但还是会有些罪恶感。
所以还是到学校玩手游更舒心——
……以及巧克力。
有的人喝醉酒后还能保持清醒,但有的人喝醉以后会根本记不住发生了什么,一般称之为断片现象。
寒假聚会醒过来的第二天,廉慕斯果断断了片。
她睡得很沉,醒来第一眼就对上了几双深沉的视线。
“……?”
《我的学姐们看起来很傻是否搞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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