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钦见左右无人,附耳与他说:“你往日只道老师们厉害,哪个厉害过我们父皇呢。你平日还爱音律,你看咱父皇露过一点没有?他吹得好笛子,弹好琴。”
刘奭惊问:“你哪里知道的?”
“他和我母亲以前在房里玩时,我亲见的,你以后少听旁人的话,多听父皇的话,比你那孔夫子还灵呢!”
刘奭失落说:“我从来不知道呢!”
刘钦看他神态多的也不说了,刘奭却追问道:“那父皇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刘钦怕他多心,有也说没有。
过了半个月,刘询议定章句,裁定异同,将石渠阁论记录成册,修书功德,天下都传颂。
刘奭才得抽身在看司马筠,先问两遍宫人都回说睡着,他到傍晚放心不下,也不管睡不睡着定要进房去看,远远 就听见一阵咳嗽声,他也急道:“睡着!睡着!这不是醒着吗?”
宫人只推说:“这是才醒的。”
刘奭又不是厉害的人,也不同她们计较。司马筠听见他来了,掩面而哭,“殿下还记得有我吗?”
刘奭见她脸儿半黄半白,身上香消玉减,惊说:“好好的,怎么就病成这样了?”上前轻轻轻轻扶起来,不觉心疼不已。
“我派人请了你几次,你为什么不来?”
刘奭此时心头一阵酸、一阵紧,淋出两行热泪,“谁叫我来?我知道你病成这个样子,我就是死也要过来,我实是不知道,我悔都来不及了。”
司马筠听到这句,才觉给人骗了,心上又气又恨,叫了那个宫人来,“好啊,你不是说,你见了太子,太子说没空不来吗?“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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