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身出门,在院中吩咐众侍卫,整顿行李、鞍马,即刻起身回京,
陈齐姜在屋里听了,大为惊异,看着枕边那个玉扇坠整个呆了。管家赶上前相问:“殿下怎么说走就走呢,我们也该有个准备,这公子又不在家,小的们如何相送?”
刘钦客气道:“连日来叨扰已多,如今你家姑娘既病了,我京中还有要紧的事,就不多留了,我先走,回头萧公子回来还烦递个口信。”
陈齐姜此时奔出房来,抬头问说:“你就是要走,也该当着我哥哥面辞一辞,不然好好的,别人还以为是我有什么得罪你处!”
“姑娘不曾得罪我,倒是我得罪姑娘了!”
“那既然如此我多留你一天,留不住吗?”
刘钦背过身,“我既要走,从没见个人敢留我。”
陈齐姜急道:“那你以为我家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刘钦笑了,和言悦色道:“小姑娘孤看你是糊涂了,你需睁眼看看孤是谁?孤不是平日同你憨头受气公子哥儿。”说完大步向外去了。
陈齐姜听他这无情之话,一时面色惨白,眼中落泪。
管家见这个形势,上前扯住陈齐姜,“好姑娘,你是糊涂了,他是什么人,你同他强。你不是病了吗?这一时怎么又闹起来了?”
陈齐姜又羞又愤,几步就奔回房中,关门大哭。
刘钦外间套了车马,向管家举手告别,留下不少赏钱,众家人仆妇都磕头送出门去。
陈度和萧育一个请了医,一个买了药,撞到一起回来,管家见了陈度就哀告着说:“公子回得好迟,方才姑娘和殿下争几句,殿下起程回京去了。”
陈度犹想着妹子的病,“她病好了?能争了?”
碧桃知道大事不好,抱怨道:“好了,好了,八成是结下仇了!”
只萧育还不大急,同碧桃问:“你给我讲讲,这人参没到,医也没医,你家姑娘突然又好了?”
碧桃只得一五一十,前前后后将事情全说了,陈度听完,气得脸上发黄:“你们这不是胡闹吗?亏得殿下心大,不与你们计较,躲着你们去了。”
萧育倒是哈哈大笑,说:“你们也太心急了一些,有话不同我说呢?我慢慢替你们圆成啊,我与殿下自幼相识,他涵养好呢,今日给你们激得变了脸,也是姑娘的本事。”
陈齐姜在屋内听到他们说话,又恨又气,一时哭得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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