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了怎么办?”
刘询摸了摸她的脸“不许胡说,你好好在这儿,哪里来的这字。”
袭缨眼里下泪,“我只是觉得自己的命太好了,一切都圆满了,如今竟该死了!我死了陛下心里有我吗?”
刘询想着以前最恨袭缨拿着这些问题与他痴缠,心下恼她开始还不耐烦的推说几句,后来索性不理,袭缨眼里也黯然了,后来也从不问了。今日看着袭缨那极熟悉的脸庞,开口道:“袭缨啊,刘病已的心早先也死过了,葬过了,但是刘询喜欢你,也爱你,刘询的心是好的,那心里有你。”
袭缨拿了他的手按在心口,刘询只觉得她的心怦怦在跳,鲜活的脸上透出甜笑来,就抱住她在怀里“袭缨,我们的好日子长着呢!”这话也不知是说给袭缨听还是说给自己听,只知道此刻心安的不得了,他的袭缨热热的在怀里,春来秋往,年复一年。
次日,接了张夫人来,一见袭缨就问:“我听说你病了,你看你脸上黄瘦的,可说是什么病啊?”
袭缨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八成是要命的病。”
张夫人一闻此言,面如土色,脑子里面仿佛麻了一般,惊道:“我的儿,但只要你好好的吧,不然我还活什么?”
袭缨笑说:“我想我就是太好了,再天长日久的好下去,岂不是十全十美了,所谓造物忌人、不肯容你,就是为此天也看不下去了。”
张夫人握着她的手发怔,袭缨宽慰她说:“娘,没什么的,您还有后福呢。我那两个哥哥也有十几年不见了,明日请他们来,也是手足一场,看死去爹的份上,我有话同他们说。”
张夫人抱着袭缨哭得咽声,“好孩子,你不比别人,宫中好好养着,要命的病也得好。”
袭缨躺在母亲怀里,心中暗想这是在宫中这病才不能好了,永远不能好了。
张博和张光两个在乡间赶集看戏,突然里正套了牛车在大道让人鸣锣叫道:“张博,张光在哪里,京中有人来接。”
他两个相视一眼,还恐是得罪了贵人,或者有人请了京中的人来要债,慌得就往案下藏。旁边一个邻人上前扯住叫道:”在这儿呢,在这儿呢!”
那里正一团和气跑过来就见礼,“两位老爷让我好找,宫中来人接两位老爷入宫去呢,我往日说的你们还不信,如今可要谢我不。”说着又做了两个大大的揖,”两位国舅老爷。”
张光看张博不敢上前,张博认真道:“你可别诓我,多年前你诓我进京去,我给老夫人一顿好骂,我那妹子在宫里端盘子呢。”
来接的两个侍卫说:“这两位就是婕妤的兄长吗?张博,张光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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