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病已突然想他是不能走的,还没和平君说一声呢,睁开眼却是黄粱一梦。
已经是四更天了,天天灰蓝蓝的透出些亮光来,刘询看着身上多出来的斗篷,惊讶地看着墓碑,陵台令张成立在阶下:“陛下醒了?这斗篷这臣披上的!”
刘询缓了一口气,将斗篷递给他,看着天上的残星,张成劝道:“陛下回行宫安歇吧,婕妤一个人呢!”
刘询看着这个从尚冠里就一直跟随的老仆,问道:“朕当年和平君,你是知道的,朕带了张婕妤来,是不是你觉得朕不好。”
“陛下能带婕妤来,臣是高兴的,只是臣一眼下来就知这张婕妤可是比不上皇后一分影子也没有,看着就不贤惠的!”
刘询踱步:“那是半分眉目都不像,袭缨若是像平君朕也不要,朕的平君天上少有地上绝无的好。”
张成欣慰的笑了:“陛下心里自有喜好,臣去厨下看着了,陛下回去早早歇息,早间风寒露重呢!”
刘询回了行宫,轻手轻脚进来躺下,袭缨尚在梦中,两腮潮红,形容清瘦得很,刘询不自觉去摸了摸她的额头,虽然热了点,却也不发烧,想着不过是体内盛热罢了,就和衣睡了。
陵园里那几个厨子,手艺差强人意,炸了一小盘鹌鹑蛋,蒸了叠香菇豆腐,一盘胡饼,一碗荠菜汤饼,看的出也是尽心的了,陵园里不过萝卜青菜几道家常果蔬。
袭缨吃了一口汤饼,就放下了,刘询将胡饼放到她面前,“你吃胡饼我吃汤饼好了。”
“陛下,臣吩咐厨下立刻再做好了!”张成道。
“无妨,这些够了”袭缨回他。
张成无奈道:“婕妤有所不知,这胡饼陛下是爱吃的,如今婕妤吃了,臣只得吩咐厨下了!”
袭缨东西在嘴里也不好说话,咽也咽不下去,只得低头。
刘询摆手让他下去,他看了袭缨一眼,方告退。
袭缨生生把饼咽下去,与其说咽饼不如说咽下的是气,“陛下,这人太不知规矩了!”
“我十五岁那年他就在张家了,后来我和平君成亲,他一直跟着我们。”刘询抿嘴笑了,“几个吃食,你且吃吧!”
刘询想起以前在家里,平君守了炉子给他做饼,熬鱼汤,他只管端上来风卷残云吃饱了,扔了箸,便出去野了。
刘询想的一愣神,袭缨看他不动也就不动了,等刘询回过神来,见袭缨碗里才动了几口,便说:“你多吃些吧,想着我让给你吃的也该吃些,我晚上看你瘦的厉害,你近年气很不对,如何就瘦成这样?吃得又不少,精神头还好?可还是那火盛的毛病?”
“这是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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