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全在陛下身上,怕是一世也好不了。”
刘询笑了,站起身:“如何好不了?我是对你太好了?以前平君待我好我不觉得,如今我待你好,白让你得了心病?也罢了我吃个干净,你一人把碗碟桌案收拾了,多做事就不想心思了!”
刘询抬腿出了门,袭缨看了案上的盘子碗箸,也起身追了他出去,“我不会洗碗,我要跟着陛下!”
刘询伸手拉了她,两人一齐上了后山,袭缨走了段路走不动了,“陛下来这里干什么?”
刘询没有做声,沿着后面的山路一直下去,视野开阔起来,一条小溪波光粼粼,两边的岸上两片杨柳,宛如青纱幔帐,刘询指着说,“这些杨柳全是朕种的,最早平君下葬时朕种了两棵,以后每一年都来将柳条插上,如今已经这么多了。”
袭缨看着杨柳依依,又看着刘询感慨道:“陛下对皇后真好!”
“我对你不好?”刘询扬眉。
“也好”袭缨点头“陛下对我好的时候,我觉得自己都能飘起来了,可是陛下绝情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刘询折了支杨柳给她,“你说我好也罢,歹也罢,到底还是缠着我!”刘询折了好多杨柳在手里,沿着小溪一支支的插在土里,用手搪紧泥土,袭缨跟在他身后,刘询插一棵树,她就递一根。
从东边到西边,沿着小溪整整一里地,袭缨陪着病已弯腰不下百下,坐在小溪边累的走不动,“陛下,每年种这些就够了吧!”
刘询自己也擦擦头上的汗,“也不是根根都能长成树”嘴上虽这样说,到底也陪她坐下来,袭缨脱了鞋子,卷了裤腿,两条雪白的小腿就泡到了溪水里,此时不过早春间,刘询伸手在水里甚凉,“袭缨你快把腿放上来,这水冰凉的!”
“没有啊,我觉得还好!你看这鱼呢!”
阳光透过溪水照着水里的鱼儿,一条条欢腾的很,刘询道;“我拿根竹子来,弄条鱼上来如何?”
袭缨眯着望着他笑,“哪里用竹子,这摸鱼是我练的!”说了脱了外衣,扔在刘询怀里,白色的单衣衬着着里面红绫的抹胸,短裤,自己卷了裤腿袖子,直露出那雪白的腿和胳膊,就走到溪里去了,刘询抱着衣服,看了看周围“你快回来,这不是承阳殿后苑,让你夏天穿着亵衣打秋千,别人看见怎么办。”刘询想起这陵园护林的侍卫民夫,还有自己带来的郎官,还有不知多少闲杂仆役,刘询想下去,一伸脚冰凉的溪水,“这水太凉了,你快回来,你不回来我叫人来抓了!”
袭缨叫嚣道:“陛下你叫吧,等你叫人来,看谁敢下来抓我!”
刘询最恨袭缨跟他犟,跟他顶,跟他硬碰硬,现在见她又不听话旧态复燃,指了指她也没有说话自己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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