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官上去说了几句话,那公子下台来与刘询见礼。
刘询说:“在下是张公的侄子,得遇兄台在此,这投壶之术颇为擅长,不如我替你投!”
那人也爽快,笑说:“一见就知兄弟你是精通的了,自然信你,不过却不知如何答谢!”
刘询拉了他过来,指着远处的袭缨:“奈何家内看上你家的风筝和云雀,我是不得已才来开口的。”
那人抬手,“不过女人家的玩物,难得尊宠喜欢!”
刘询拱了拱手。
袭缨远远只看见两个男人交头接耳,一会儿大笑,不知谈些什么,只是看着刘询越发熟悉,仿佛以前有过这场景似的。
刘询提衣上台,台中一个窄口瓶,对面一个少年手中拿着十支箭,刘询伸手台下也递了十支。裁判一声令下,刘询出手之间百发百中,飞羽连连,那少年才投了一支,刘询已四支在瓶中。
那少年急的满头的汗,他越急刘询越让他,伸手让他先请。那少年一支那在手里,对着壶口半刻才投一支,待他十支投完,中了八支,那少年似是松了一口气,颇为满意的下台去了。
刘询将手中六支箭,分左右手拿了了,两手齐发,俱中。下面喝彩叫好声一片,刘询跳下台来,拿了风筝和笼子,向着袭缨走过来。
袭缨看他在众人中央,衣袂迎风,笑的眉眼弯弯,清亮的面孔映着阳光亮得她耀眼,她的心随着刘询的衣襟在春风里轻荡,轻的仿佛飞上了天,她此时终于体会到什么是春天,如此美满如意的春天,眼前的刘询就是那诗经里的王孙,楚辞里的君子。那个脑里梦里的少年走到了她的眼前心里,成了她的夫郎,眼前春光明媚,熙熙长安,这人间比梦中都好。
☆、南园遗爱
刘询的手拦腰环住她,另一支手举着风筝,“你喜不喜欢!”
袭缨展开笑颜,要去抢过来:“好哥哥快给我!”
看着笼子里的鸟,她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怎么还有鸟啊?”
“你喜不喜欢?”
袭缨摇摇头“扁毛畜生不喜欢!”刘询知道她怕鸟还特地将笼子举到她面前,吓了吓她,袭缨直往后缩。
两人正在玩笑,那绿衣公子上来告谢道:张兄,高艺!不如约了去再来一局六博!”
刘询谢绝道:我还要和家内去郊外,实在不便,改日吧!”将笼子扔给郎官,自己接了鞭子上马,袭缨拿了风筝也上马,那郎官向他拱手而别跟了刘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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