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公子旁边的姬妾问道:你不是说,萧家的小郎在宫里做郎官,侍奉陛下吗?怎么跟着张公的侄子走?”
绿衣公子摆手,“你懂什么张家一门封侯,那阳都侯是伴陛下一起长大的,这满朝谁能比张家啊?”
袭缨也问刘询道:“你为什么不跟他去博棋!”
刘询低头,叹息道:“以前平君在时最恨我出去与人博棋,我偏不理她,气的她一个人在家针都扎了几回手,今日我要去看她,哪能故意气她!”
“那雀儿呢!是给平君姐姐吧!”
“你怎么知道!”
袭缨笑魇如花,“我自然知道,你不给她难道还给我吗?我看到鸟汗毛都竖起来了!”
傍晚到了南园,一片片连天碧绿的芳草长的格外茂盛,衬托着陵园甬道,黄昏时倦鸟归巢,显得宁静安心,让人不由的分不清是家园还是陵园。
陵台令,陵使郎就是当日的家人,张成和张进,一早就侯在道前:“陛下,长乐无极。”
刘询指着袭缨对守陵官说“这是张婕妤。”
“婕妤,长乐未央!”那官员行礼之余,看着袭缨的眼神却是是冷漠。
袭缨心下想自己也许不该来的,就低声在刘询耳边说:“他们好像不喜欢我,看我怪怪的。”
刘询一手提着笼子,一手拉着袭缨进去,“你管他们喜欢不喜欢呢!”走到了平君的位前,汉恭哀皇后许氏的石碑立在殿中,刘询将鸟笼打开,两只云雀飞了出去,越飞越远,越飞越高,刘询举头望着鸟儿,心中想“平君,你喜不喜欢,这是我投壶赢来送你的,你可不要生气。”
袭缨立于一角,看着刘询。
刘询弯下身:“平君,以前都是我一个人来看你,来陪你,这次我带袭缨来了?你看她还好吗?这是我自己选得人。”刘询笑了一下说:“你不会生气吧?当日你给我选了如桐我还跟你生了一场气,说‘有好的我还要像你来讨呢’果然,如今我带她来看你了,你会不会怪我?奭儿长大了,性格像你遇事闷闷的,长的也像你,比敬武还像,我很想你越想就越记不清你的脸,但只要看见奭儿,你的脸又清晰起来了。”刘询手抚墓碑,潸然泪下,已是说不下去了。
袭缨看着只能站在一边看着。
张成端了一个铜盆来,“婕妤”冷冷看着袭缨,袭缨心下一凉,“什么事啊?”
“还请婕妤让让!”张成心想这女子真是一点眼力劲儿没有。
袭缨忙又向墙角退了几步,张成将铜盆放到刘询面前,“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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