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教我的吗?”刘询捧着她的脸吻上去,呢喃道:“我还教你什么了?你跟我说说呢!”袭缨就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烂泥似得贴在他身上,腰里却缠他的紧,一双眼睛水灵灵的,刘询是深知她脾性的,此时又不动了只问:“你素日的药可还在吃?”
袭缨懒懒道:“我又没病,谁还找那苦汤吃!”
刘询揉了揉她的肚子,袭缨痒得要打滚,刘询压住了她,说:“好好的,身子好了,我们再生一个女孩。”
袭缨闭着眼睛直喘气。
一夜沉沉,被翻红浪,早上醒来头里还在迷糊,看到身边的刘询,袭缨笑的眼睛都弯了,翻身就贴上去,借着晨光透看清他的脸,摸着他的额,他的眼,他的鼻子,袭缨越看越喜有这等一个清俊的男人真好。刘询脸上被她摸得痒痒得,也醒了抓住她的手说:“下去!”袭缨方从他身上滚下来,刘询翻了个身又睡了一会儿,袭缨又贴在他后脖子边,那气息让他脖子也痒,他索性也不睡了,面朝上躺了一会儿,袭缨伏在他身边说:“你身上真好闻!”
刘询抬手闻了闻身上,笑道:“这还好闻呢?一身的汗味。”
“你不上朝去吗?”
刘询捏了捏她的鼻子,“你糊涂了吧,大节下上什么朝啊!刘询推开了她,坐起身,“我出了一身汗,要去沐浴更衣。”
袭缨扯住他的手:“那你还来吗?”
刘询好笑:“你以前还担心过我来不来吗?”
袭缨摇摇头,巴巴的看着他,“我如今害怕,害怕陛下一走就再不来了!”
刘询按下她的手,“别害怕,你好好睡吧,我们好日子长着呢!”
刘询抽身下塌,“我要起去了,你盖好被子吧!”说着,在屏风边将自己一身沾汗的单服都脱了,袭缨趴在床头伸着头盯着他精光的身子,刘询将换下的衣服朝袭缨头上一扔,盖住了她的头,“你羞不羞,这样看男人!”
袭缨只嘻嘻地笑,拿开衣服,刘询早换好袍子去外间了,此时窗子映着晨光隐隐发红,袭缨用力嗅了嗅,吸了一大口气,她觉得屋子里全是刘询的味道,也是幸福的味道。袭缨的心里仿佛回到了十年前,想起了初次醒来的那个懵懂早晨,也是这样的好天气,他人已经不在了,屋里也全是他的味道,那时的自己还不曾体会到这种甜蜜,如今十年过去了,多少朝朝暮暮,多少悲喜哀伤,不过在于他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卡文严重,心累。
☆、知慕少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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