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看刘询。
刘询看她穿的还是旧时的衣服,身量窈窕,低着头不知道脸上是不是也清减了,冷冷开口:“怎么了,闹什么?”
袭缨跪地:“都是妾的不是,妾是个不上台面的人,没有体统。如今宫中的日子也难过,老这样闹也不是办法,求陛下放我和钦儿去淮阳就国。”
袭缨说完等了良久才听见刘询笑了一声,面无表情道:“朕让你想想将来的日子,果然你就想出这个来了。”
袭缨不知他这话里倒底是什么意思,依旧低头跪着。
刘询看了一眼,就带着人径自走了。
玉阳见刘询走了方敢进来,扶起袭缨:“婕妤,陛下走了,怎么样可曾怪你吗?”
袭缨无力的站起身,长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她觉得自己的未来真是毫无着落,一片茫茫,这深宫黑夜无穷无际了。
袭缨回宫又看了一会儿熟睡中的刘钦,自己也觉得累极了。虽是正月春寒料峭,她穿着衣服就跳在汤池里,闷头闭气,过了好久抬起头也分不清脸上是泪是水,起来脱了湿的衣服,换了单衣,头发也不擦就到寝宫去睡,刚掀了幔帐就惊叫起来,“啊!”
外面的玉阳问“婕妤何事?”
“无事!”刘询向外喊道,袭缨捂住了自己的嘴,直直的看着眼前的刘询,又惊又惧。
刘询看着她这样子,笑道:“怎么急着去淮阳,见了我这样吃惊啊?”
袭缨努力使声音平静,弯下身:“陛下!”
☆、绮窗好梦
刘询伸手去拉她上来,袭缨犹豫着还不敢动,刘询收回手,挑眉笑问:“怎么我还好好的,你就要带儿子去就国了,王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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