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夹着腚走。“杜君宁这一顿给陈遂骂了个狗血喷头。庄世道也不论真的假的,但她有这个话头,就挥手让陈遂下去了。
刘病已恐陈遂不能意会,忙撺掇店主上去把他拉回来。他还不想走,杜君宁柳眉倒竖,杏眼圆睁,陈遂不敢做声,只得一头雾水走到后面,刘病已向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接着看大堂里的形势。
那庄世道见她为人泼辣,开门见山道:“姑娘,我此次来是为你做一门好亲。”
“如此旁的话也不必说,你只把人请出来,我看看吧。“
众人起哄叫好,人群里推出戴长乐来,杜君宁一见是他,心中石头落了地,戴长乐羞红了耳朵上前做了个揖,无颜以对。杜君宁面不改色地说:“是你要与我成亲吗?“
“不敢,不敢。”戴长乐当即拜下去,欲哭无泪。
下面人喊道:“兄弟,你好歹是个男人,怎么还不如女流,有甚不敢的,这不有我们大伙替你主张吗?”
杜君宁轻笑了一声,“你既要与我成亲,那就请大家吃两杯水酒,你同我明日家去吧!”
听得这一句,戴长乐心里一热,也不顾先前的窘态,“真的?”
“你这女子好生大胆,敢在我面前弄鬼,“庄世道是到处行走过的人,什么人不曾见过,这等模样,这等老辣的女子还是第一次见,指着杜君宁喝道:“你老实说是谁家女子?府上是什么人家?你是淫奔还是私逃?”
杜君宁不屑地瞟了他一眼,一个字儿也不曾回他。
旁边一人说,“你要是不说,我们将你抓到庄上去。不怕你家不寻人,我那里使君走失一个姬妾,要百金也有。“
刘病已听得这是一句贼话,怕杜君宁说出家门来,脱身不得反遭禁锢,叮嘱陈遂说,“我出去,你无论什么情况,千万不能出头。“陈遂点头答应了。
刘病已整一整衣襟,岸然走到众人面前,拱一拱手道:“列位壮士请了,晚生有幸今夜在此,听闻壮士要为人主亲,也来共饮一杯喜酒,不知可否?”
庄世道看他清俊少年,衣冠济楚,行止有度,更兼言语大方,绝没有当下世家子弟的扭捏之气,便大喜道:“学生你肯同我们喝一杯,有何不可呢。只是这女子来历不明,可疑的很,这亲怕是做不成了。“
“她正是章台街有名的秦姬啊,学生在太学久仰其名,今日也是有缘。寻常没有十金,不能相见呢!“刘病已说完看向杜君宁时,杜君宁气鼓鼓的恨不得吃了他,他只得暗自给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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