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在茂陵的一个阿弟也来给我祝寿,我在茂陵空活了这些年,也没在往日的乡亲们成前露过脸,现如今我这阿弟看上了一个女子,我等都替他相看相看,若真相配,我等也是好事一桩成人之美。”
座下之人皆附合道:“这有什么说的,只要哥哥说话,兄弟们万死不辞。”
戴长乐听得不甚明白,只感他为自己这番情意,心中感动遂站起身,当着众人他还甚难为情,“感庄大哥盛情,小弟不才为这件小事让众位笑话了,只是那姑娘已是人妇了,只为小弟一点痴心哪里就能让人改嫁呢,就这算了吧。“
左边一人,指着他项上的伤说,“照如此说来,你进门时这副样子,怕就是她夫君的所为吧?“
戴长乐低了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那些人却起哄说,“真是太过分了,你是庄大哥的弟弟,就是我等众人的弟弟,不过区区一个女子,我等也要去会会她夫君看看配得上配不上。“
说罢,让家人点起火把,牵出马,带上酒肉,骑着马坐着车百十号人乌拉拉一片。满天星斗,月色满原,所过之处鸦鹊惊飞,鼠兔乱窜。远远的一众人马如燎原之火声势浩大席卷而来。
戴长乐到了此刻,也明白过来了,他虽有些纨绔到底是个良家子弟坐在车里唬得面如白纸。守夜的听见动静,出门来看见这等众人马,慌得叫起来“了不得,了不得,行军的来了。”
☆、等闲卿相
刘病已和杜佗惊起来,不知是什么情况?张彭祖迷糊翻了个身,“病已,你起来这么早。”
刘病已给他拉起来,“杜佗你去叫陈遂,我去叫平君。”说完,火速套了衣服,边走边挽了头发,平君也听得外面乱纷纷得不知是什么事,坐在榻上还没起身,就听见有人咚咚的敲门,她吓了一跳,站到门后问道:“谁啊?”
“我。”
一听这个我字,她开了门,“病已。”
病已当既拖了她就走,她只穿了一件单衣,趿着鞋,“病已,怎么了,我去穿件衣服,换个鞋袜。”刘病已扯着她快步只走,到了自已房里,张彭祖抬头着正等他,杜佗已叫了陈遂和杜君宁来了。
此时,庄世道是一众人已经到了店中,造饭饮酒,槍刀森列。店中诸人东逃西匿,连店主都躲在厨下不敢探头。庄世青在大厅里坐定,一伙人推了戴长乐出来,戴长乐此时肠子都悔青了,只强陪笑说:“感大哥盛情,大哥也知我父亲的家法,这事若让他知道了,小弟今后还能出门吗?大哥,你也是茂陵旧姓人家,千万不可为了我这点混账事动这么大阵仗!“戴长乐一边说一边求,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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