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锐是他在江南结识的学子,两人志趣相投,颇有些投缘,在一同考入了明昭书院后,更是时常聚在一起谈天说地。
陈锐有些歉意的看着月余煦:“抱歉月兄,此事是家妹之过。”
他的话一下印证了女子口中的话。
父王、哥哥?月老二一直认为陈锐就是个江南大家的学子,没曾想来头还这般大。
“我没错!”陈明月向来娇惯任性,自小见到了围在她身边打转的谄媚男子,什么读书人,什么大家公子,来来去去的多了,认为月老二也是个想攀龙附凤的小人,且比其他人聪明得多,直接朝她父王和哥哥下手,弄得二人对他赞不绝口,这才想着来明昭书院亲自告诫他一番,让他不要白日做梦了。
如今看着情形,倒不跟她想的一样,但是,她错了吗?
才没有,她堂堂郡主,是君,哪怕错,也是别人的错,是月余煦的错,谁让他不解释清楚呢?陈明月转着眼睛,很快下了定论。
“春兰竹菊,我们走。”
随着她的话,两名婢女和两名守在门口的婢女簇拥着她威风凛凛的离开。
房里只剩下了月老二和陈锐,月余煦幽幽的问道:“陈兄就没什么想解释的吗?”
陈锐面上浮现了几丝不自然,与月余煦拉开了些距离:“呵呵,那个月兄,此事是在下之过,也是一场误会。”
“误会?”月老二斜眼看他,似乎并不接受这个愚蠢的理由。
陈锐被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有些心惊肉跳的,只得无奈举了手:“是为兄的错,多次在我爹面前提起月兄的大才,咱们又是莫逆之交,谁知引得我爹起了兴味,这一看月兄确实是个有心人,就当着我们的面儿提过一嘴罢了。”
月余煦嘴角直抽。
提过一嘴险些就让他破相,这要是多来几回,他都能回乡去守着猪肉摊了。
陈锐给他保证:“月兄放心,家妹已经知道误会了,下次绝不会再范,你放心。”
月余煦信了他。
过了两日,一直没发现有人来找茬,月老二更是放心了下来,正准备要去探望妹妹,几个女子就冲了进来,领头的依然是陈明月。
一番叮叮咚咚,月余煦给月桥准备的吃食糕点都被砸得稀巴烂,这位郡主殿下还理直气壮的冲他吼:“你个骗子,装的无辜,结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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