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弯着红唇:“大哥你别担心二哥了,二哥看着是个儒雅的读书人,骨子里可不是,咱们挨着北地边,他都能适应景江书院的气儿,没道理到了明昭书院就不适合了?”
月家的孩子哪个不是人精,就连看着愚笨的月小弟心里弯弯绕绕也不少,月老二又不是个一条肠子的,心眼不少,在哪儿都能混得上。
在月桥对月老二迷一般的自信时,身在明昭书院的月余煦却苦着脸。
在他的面前,粉衣的女子手持长鞭,一手叉腰,如花似玉的脸上满是不善的打量了月老二片刻,才扬高了头颅,颇有些不屑:“你就是我父王和哥哥都赞不绝口的月余煦?”
她的身后,两名婢女神情也高傲不已。
月余煦倒是不知道哪儿惹了个煞星过来,直接踢了房门,进门就是一阵叮叮咚咚的敲打,如今还居高临下的喝问起来。
大男人怎能跟女子计较?
自觉风度翩翩的月老二抬抬手,安稳如山的坐在桌椅上:“敢问姑娘是何人,在下并不认识你说的人?”
哪家有这样凶狠的小姑娘,他跑都来不及,怎会让麻烦沾身。
谁知女子一听,又是一怒,用扬着长鞭的手指着他:“还不承认,若不是你在我父王和哥哥面前讨好卖乖,曲意奉承,他们又怎会对你青睐有加,还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
“啪嗒。”月老二手中的书顿时掉到了地上。
他吃惊的打量了女子几眼,虽然觉得这姑娘长得不错,但怎么满嘴胡话呢?
他是缺一个贴心人,但又不缺母老虎?
他小声的建议:“在下真不认识姑娘所说的人,许是姑娘找错人了吧,咱们书院出门左拐不远就是有名的新河药铺,姑娘可上那儿去瞧瞧。”
“我去药铺做甚…”女子下意识的回嘴,刚说完就回过了味,她不可思议的看着月老二:“你竟敢拐着弯骂我?”
胸脯起伏间,她手中的长鞭终于甩了出来,直袭月老二面门,若非他观察入微,险些被打中,只怕此时已经破相了。
读书人破相,那可是绝了青云路。
月余煦也被惹出了火气,不卑不亢的站在翻飞的书页里,刚要动作,就见一个人匆匆跑了进来,一把拉着女子:“明月,你怎跑书院来胡闹了,快跟我回去。”
女子一把甩开他的手,指着有些愣住的月老二:“我不走,这人对我出言不逊,怎你和父王还对他满口的赞叹。”
来人刚要劝诫,回身的月余煦已经不可思议的说道:“陈兄!”他在这两人之间打转,眉头皱成了一个结:“你们,这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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