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老乡亲。
将公子旷立为太子的呼声与日俱增。不少人好奇询问,问他被软禁徐国时究竟经历了什么。但荆旷对此守口如瓶,只是露出个沧桑疲惫的微笑,一个字也不多说。
*
赤华匆匆回到徐都。国人们不知从何处听说她于荆国退兵有功,纷纷出来围观拜谢。隔着薄薄的马车板壁,赤华觉得有人在朝她丢瓜果。
——和上次她作为准太子妃,初入徐都时一个待遇。
然而这一次,她有功而受禄,接受得很坦然,笑着命令从人:“把那些能吃的瓜果都收起来,回头我尝尝。”
马车一路迤逦而行,却没进宫,而是拐了个弯,直接停在了城郊象台之畔。
赤华简单梳洗了一下,便去找夏偃。
但他的房间紧闭着门。侍婢们打手势告诉她,太医正忙。
赤华从窗缝里看。夏偃依旧安安静静地卧在床上,乖乖的不动,和她离去时没区别。
太医不灵满头大汗,一会儿给他把脉,一会儿摸摸他额头腋下,一会儿又低下头,往简片上记着什么。
过了一忽儿,又撅起屁股,艰难地从床下掏摸出个掉落的药囊。他不敢带仆从,一切只好自己动手。
赤华等到腿酸,太医终于出来,见了她,吓一大跳,连忙行礼,拼命掸落身上的灰土。
“女郎,女公子,小人这一阵子是鞠躬尽瘁……”
赤华不让他废话,劈头问他:“怎么样?”
太医不灵顾左右而言他。赤华又威胁几句,他才吞吞吐吐说:“小人正、正尝试新疗法……”
没等赤华发火,赶紧惜命解释:“是、是病人自己要求的……旧法子见效慢,他……他不满意,让小人用猛药。小人寻思他中毒剂量太深,是该以毒攻毒,但若要迅速,风险也大,他让小人放手去试……所以、所以这阵子看起来病情有所反复,其实……”
赤华皱眉。这么急于求成,像是夏偃的意思。这太医也不敢跟她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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