腋下,不让她吃第二个。
“女公子锦衣玉食,犯不上跟我抢这仨瓜俩枣吧。”
赤华不恼,反而扑哧一乐,夸张地嘲讽他:“哟,学会护食了?”
荆旷突然记仇,怒气冲冲道:“你莫要得意!你今日风光,可不见得日日风光!等到哪天你我境遇互换,我……我也把你扔在这儿试试!看你能活几日!”
赤华忍俊不禁,“你问我能活几日?”
她提了长裙,款步入厨,顺手从枣儿腰间摘了根拨火棍,又弯腰抄了一把柴。半跪在灶前,添了火。
火光映红了她的脸。她熟练地避开烟尘,又看到油腻的桌案上已摆了几条杀好的鱼。她挽了袖子,旁边盆里洗了把手,找到一把厨刀,熟练地开始剖鱼。
荆旷看傻了。生鱼肉腥而滑腻,他自己都不愿意碰。
……
过不多时,三碗喷香鲜美的鱼汤摆在木桌上。
赤华在荆旷面前摔双筷子,也记仇地反问:“你说我能活多久?”
荆旷:“……”
以前在宫里,没见她学过这些!
村女枣儿战战兢兢,觉得自己该站着伺候贵人吃饭,又不知该怎么摆姿势。想回避一下,走路都同手同脚,不知该往哪迈步。
赤华拍拍旁边竹席,反客为主:“坐。”
然后问荆旷:“公子可喜欢这样的日子?可愿长久过下去?”
荆旷抿嘴不语。鬼都知道,他天天想逃。
只是能耐有限,喂饱自己都困难,无暇顾及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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