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景龙的队伍里杀声震天。那使臣见势头不妙,掉头就走,一路直线奔回大夏王都,朝天子哭诉去了。
……
一场恶战,比景龙预想的要艰难得多。
荆侯纠集了临近不少小国——都是久患于徐国淫威,敢怒不敢言的——组成联军,排兵布阵、统一操练,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大夏也派来若干兵马,当然并未参战,而是远远的驻扎“督战”。
虽然他们屁事不干,但如此一来,景龙的军队腾挪受限,许多战术也无法淋漓尽致的使出来。
毕竟,谁敢攻击天子之军,就是把自己树成全天下的靶子。
身边的军师讲话都带哭腔:“太子,咱们的兵马已经折损十之七八,这样下去,就算能攻破城门,也守不住啊!”
景龙杀红了眼,抹一把脸上带血的泥土,吼道:“谁敢退,杀无赦!战车重新列队!甲士不要管伤员!都给我上!……”
军师看看景龙的脸色,剩下的逆耳忠言不敢说出来:天子此次干涉荆徐战事,“道德审判”尚在其次,归根究底,是为了遏制一下徐侯父子那日渐膨胀的野心。
景龙意识不到这点。他固执地以为,只要消灭了敌人,就能获得天下的尊敬。
可过不多久,一枝冷箭迎面射来,擦过他的脸颊,痛彻肺腑,血肉模糊。
景龙怒喝,四处一望,发现自己的贴身亲卫已经一个不剩。
他心惊肉跳,终于不甘心地下令:“先收兵,退二十里扎营。等……等徐都的援军过来,我非……我非……”
*
景龙终究没等来半个援兵。
只有一道反常近乎妖的谣言——
说是徐国公子朔,趁着他带兵出征,国都空虚,居然起兵逼宫,弑杀徐侯,另立了国君,废了他的太子之位!
若是别人,景龙倒也信了;但是公子朔——那个三棍子打不出屁来、被他欺负了只知道自己生闷气的孤僻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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