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什么东西啊?”周映晚随手拿起一套衣裙,撇撇嘴,随手扔到一边,不满地说道:“还要办什么家宴,说要让我出去玩,又骗人……”
侍女流苏柔声道:“王上乃是一国之君,怎么会说话不算话呢?公主放心,王上一定会答应您的要求的。”
“最好是这样,若是他没有答应,我就拔了你的舌头。”周映晚恶狠狠地说道。
流苏笑着应是,却也知道小公主只是表面看着凶罢了。
“流苏。”周映晚忽然出声:“你说,阿父今晚会不会又让周文林那个讨厌鬼来参加我的生辰宴啊?”
流苏无奈,却也只能陪着笑:“公主,怎么能说世子是‘鬼’呢?”
“人小鬼大不就是说他吗?聪明是聪明,就是不往正道上用。”周映晚懒洋洋地趴在软榻上,伸手捞着茶杯,抿了一口茶,抬眼道。
流苏对上她的视线,心中一紧,低声应了一声。
周渭将流苏呈上来折子看了一遍,随手放到一边,勾起唇角对邢庄道:“将那个流苏撤了。”
邢庄应了一声,接着道:“公主宴席时宫内的布防安排,臣已经写成折子,王上若觉得没有问题,臣就吩咐巡防营按照折子上进行巡防。”
周渭早就看过了这份折子,摆摆手道:“按你写的去做就是。”
邢庄行礼要退,周渭忽然说道:“你有个徒弟,是个女娃?”
“……是。”
“明日映晚生辰,带进宫让我瞧瞧。”周渭提起笔,似是要写折子。
邢庄右手轻轻地叩了腿侧,却没有听到属于破军的熟悉的清脆响声。
——入宫不得携带刀剑。
“下去吧。”
“是。”
邢庄向后退了几步,随后微微弯下腰转过身,利落地离开了成清殿。
淡淡的荷香弥漫在空气之中,微甜而不腻人,在绿水之中摇曳,带来丝丝凉意,清光闪烁,池中的小鱼一甩尾匆匆离开了。
影收起手中的刀,轻轻地抚了抚刀鞘,像是一个闺中姑娘抚摸白绸上的戏水鸳鸯一般,忽地,她眨了眨眼,手中的刀已经出窍两寸,挡住了利刃,只是她力气不够,被冲劲儿撞了一下,向后退了几步,犹如燕子一般轻盈地跃至围墙青瓦之上,她袖口银光一闪,已经飞出了三枚银针。
邢庄笑了一声,侧身躲过银针,拔出腰间破军向前掷了出去。
管家侯仲来的时候,先看到的就是院中那棵新植的细柳已经摔倒在地,断裂处是整齐的刀口,一侧的荷花已经被削去一截,倒扣着浮在水面上。
“小心!”影掠过侯仲身边,向旁边扯了他一把,右手用刀格挡住了邢庄的破军,左手将侯仲推到一边。
侯仲退了几步,觉得脚下硌的厉害,不禁“哎哟”了一声,低头一看,只见三点银光——是影的银针没入土中留下的针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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