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显郑重,还添了落款:周守慎!
哎呦!这个风流浪子哦!
怎么这么不老实!
这是见娇第一次见他的字,还有他的名,多年来女儿家学的规矩让她止不住的厌恶起他的轻浮来,可不知为何,心跳却超乎规矩的加快了许多!
“八字还没一撇呢,谁是你夫人!真是个轻浮浪子,纨绔子弟!”
见娇通身不自在地翻了个身,将头蒙到被褥里,被人调戏了,既恼又羞。迷迷糊糊睡去,脑子里竟然做了一夜关于出嫁的梦,直到第二天醒来,整个人面上都是热烘烘的。
梦中情形隐约着涌来,有力的臂膀握笔,黑墨聚于笔尖,遒劲有力的字体,字如其人,一样的恢弘大气,她的心跳不受自己理智控制的漏了一个节拍!
自打亲事说定,没半个月的工夫国公府便迫不及待的加急遣人送来了合婚的日期。
花独鹤看了看红绿烫金纸上写着的日子,心口着实憋闷了好一会儿,掐着指头算了算,仅仅剩下了一个半月的光景,他在心头免不了又将周怀谨和周守慎好一通骂。
幸而邵荷华见这一次国公府送婚期的同时又多送了好一些贵重的礼来,知国公府还算是将她女儿放在心上,心情好转故而反过来多宽慰了些他,花独鹤这才舒坦了。
只是二人同样都不能理解,这礼怎么突然多了起来?
成箱子的绫罗绸缎,还有成箱子的珠宝首饰,虽看上去不是时新的款式,但却是实打实的好货色。
邵荷华着人将所有的东西又送到了见娇的屋子里,见娇瞅了瞅,从箱子底掏出一块翡翠撒花闪光缎在鼻下闻了闻,厚重的檀木香扑鼻而来。
她想了想将手里的锦缎搁下,对着身侧的大丫鬟春兰道:“将它们登记入册,存进库房去!另外,请母亲多备些咱们新出的凤穿牡丹蝉翼纱,黄地织金凤莲妆花缎,红地云霞妆花缎。”
“是!”春兰应声下去叫人来抬箱子,屋子安静下来,只听得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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