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都不能忍,马芳兰一巴掌拍到粟得贵的胸口,直接吓的迷瞪中的粟得贵一个激灵,“怎么啦?怎么啦?”
“怎么啦个鬼!你个老不死的,我在跟你说话呢,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粟得贵那个无语啊,委屈巴巴的抹了把脸,小声嘀咕,“死老婆子,你大半夜不睡觉,琢磨个什么子劲啊琢磨!”
“你在那边瞎叨叨什么?”
“没,没,我也没说什么呀……”怕老婆,耳根软的粟得贵见身边的老婆子发狠,他急忙补救,求生欲强烈的一米,“老婆子,大晚上你不睡觉,到底在嘀咕个什么?”
白了身边的老头一眼,马芳兰又说了遍刚才自己的担忧:“老头子,你说三妹几是不是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啦?”
“三妹几?不干净的东西?老婆子你可别告诉我,你要去找那什么廖婆子,你难道不晓得眼下刮的什么风?正打击一切牛鬼蛇神呢!不要瞎想!不然的话,那个倒霉催的李全发,还不得让你戴着高帽子去游街?土改的时候那场面你忘了?至于三妹几,我看三妹几不好得很!又哪里有问题啦?”
粟得贵一边担忧的警告自家老太婆,一边又在心底想着粟香,暗自嘀咕着。
根本没有的事呀?粟香这细妹几灵便的很,看着也不像惹到了什么的样子呀?
要说惹到了什么,他看四妹几倒是像!
“她哪里好啦?没见着今天晚上吃饭,她抢我那红薯的狠劲头!那死妹几都被她老子打成那个鬼样子了,砍脑壳的却一点都不带害怕的,我看啊,她就是惹了伽嘎了!”
“感情你说的是粟米不是粟香啊?我说呢……”
“什么意思,我说老头子,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好哇?难不成你也被你那好儿子洗脑啦?认为这个外来货,就是我们老粟家的三妹几啦?虽说我也不待见,也看不上三妹几那猥琐窝囊劲,但好歹不管怎么说,她也姓粟!也留着我们老粟家的血脉!怎么地也比那个,嫌贫爱富的狐狸精带来的外来货强!”
想到自己那个死不听话的儿子,看不上自己给他找的老婆也就罢了,他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在自己的老婆刚死了,都还没有过头七的时候,就把曾经勾搭的他没了魂的臭不要脸领来家!
领来家也就算了,他千不该万不该的,居然还带着个拖油瓶进他们家的门!
想到曾经自己为了这个倒霉儿子,去王家提亲时被下的脸子;
想到当初那个嫌贫爱富的骚狐狸王艳,为了嫁到县城去吃国家粮,不惜抛弃了与她青梅竹马长大的傻儿子;
想到这**贱人,在死了老耳(丈夫),被婆家大棒子打出来,不得不回了农村娘家后,又勾搭的他这傻儿子,心甘情愿的当了这现成的便宜老子,顶了人家的锅!光想想这些,马芳兰都觉得不能忍。
想到那个下了自己脸子的儿子与臭女表子,还有臭女表子的女儿小臭女表子,马芳兰莫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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