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满水的舀子快速离开,毕竟她弟弟还在屋子里等着自己呢。
粟米回来的时候,小家伙三毛已经趴在门缝里焦急的往外看,想来是等急了。
看到自己回来,小家伙乐了,笑呵呵的看着自己,惹的粟米的心再次软了软。
把手里装水的舀子递给小家伙让他喝水,粟米看着空无一人的床,诧异的问弟弟:“毛毛,粟香还没回来吗?”
三毛正咕咚咕咚的喝水呢,听到姐姐的问话,他忙停止了动作,扬起小脸看着粟米,“没,臭没来。”
小家伙心里也有一杆秤,那粟香什么的,在他的心里,就是个坏透了的臭家伙。
没回来就没回来,没回来更好!她跟弟弟还乐得自在!
粟米丝毫不知,被今日自己的爆发举动吓坏了粟香,此刻是因为害怕被粟米收拾报复,她才不顾继爹与亲娘的催促,就是赖在他们的身边,迟迟不肯挪窝回房睡觉。
不过哪怕粟米知道,她也没这个闲工夫去想、去管。
粟米等弟弟喝完水后,她再次熟门熟路的去送回了舀子,然后关门回来带着弟弟睡觉。
今天晚上,注定了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
先不说各房人窝在自己的屋子里,是如何议论粟米今日的爆发的;
也不说粟香是如何赖在继爹与亲娘之间,蹭睡过这个晚上的;
就只说左边后屋里,睡不着的马芳兰拉着昏昏欲睡的粟得贵,忍不住的就嘀咕起粟米的事情来。
“哎,我说老头子,你说三妹几今天怎么那般邪性?莫不是在哪里惹到了伽嘎(邪祟)了吧?你说我要不要去找找廖婆子帮着看看?”
马芳兰说完久久得不到身边男人的回答,她就急了,偏头一看,尼玛的,这死老头子居然闭着眼睛睡着了!
想她气的要死,这死老头不来哄哄她不说;
想她自己个说的一身起劲,这死老头也不来跟她搭话不说;
这死老头居然自己个睡着了?感情她刚才说了半天,这都是在放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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