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要有准备。”顾然在工部经营多年,工部总有一二心腹之人。
沈越悄声提醒沈太傅:“七皇子也有工部呢。”大伯去后,可以与七皇子联手清理了那些顾然旧人。
沈信听了不由一笑,他是知道几位皇子对自己的侄子待以师礼,难道,现在竟然已经到了侄子来维护他的地步了吗?
沈信心里升起了一腔豪情:自己也是家里倾力培养之人,多年为官更是颇有些心得,图的就是替家人撑起一片天地。怎么能让本该由自己庇护的子侄,替自己操心?
不过孩子有这份孝心,沈信心里还是感动的:“我自会与七皇子相互扶持。”
沈任想的却是:“程潜为何如此针对父亲?”
沈太傅早想明白了:“他曾是穆侍郎的座师,那顾穆两家联姻,也是他从中撮合。当年先帝,对他虽不算太信重,如今也算是硕果仅存的两朝元老了。”
对于京中谱系,沈越也摸得差不多,听后跟着点头,倒似比沈信与沈任两个还明白些。沈太傅看了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感慨:这就是靠近权利中心的好处,如果沈越不得当今信重,大管家背后之人,沈家想查出来还真没有这么容易。
不由的,沈太傅的目光又看向长孙,发现人似是没有听到自己的话一样,不知道在想什么。次孙如此敏锐,长孙却如此事不关己,沈太傅不由有些动怒,只面上不显:“超儿觉得如何?”
“如何?”沈越猛听祖父点自己的名,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反问一句。就是沈信也把眉头皱了起来,冷冷的看着儿子,要他给自己一个交待。
沈超就有些期艾起来,看看父祖,又看看沈越,最后把目光仍转回地面:“有件事,还请祖父拿主意。”
原来他如此神不守舍,是因为忠顺亲王在离开礼部之前,问他愿不愿意跟着一道去刑部。这刑部虽然不如吏部与户部,却比礼部这个养老之地好得多。让沈越委决不定的,是他若随着忠顺亲王去了刑部,以后自己身上可能会打上忠顺的标签,万一忠顺哪天想不开……
长辈们也觉得这事很为难:忠顺亲王虽然曾与当今掰过手腕,可当今表现的是不计较前事,现在还让他去刑部视事。你可以说当今是为了让忠顺给九皇子腾地方,却也能理解为这是信任忠顺之举。
不过忠顺亲王能开这个口,就是对沈超能力的肯定。沈超拒绝的话,等于明白告诉忠顺,沈家不敢把未来家主的身家赌在忠顺身上。好歹那也是一位亲王,你知道他会不会、又怎么报复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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